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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地小玩家東倒西歪的躺在水漬裏,
在未知不合邏輯的古堡中遭遇不合邏輯的洪水,最應該做出的反應應該是什麽?
“……發生怎麽個事兒?”弄掉倒在自己臉上的馬路,煉獄坐起,尾巴耳朵濕一團。
上一秒廝殺戰場,下一秒洪水過境,
魯鉑少女一臉茫然……算上從她身邊坐起的紅色薩卡茲穿刺術由一變二。
玩家們從地上爬起,身邊坐起的,是從對麵衝到麵前的大小敵軍。
武器被沖掉,脫手不知去向。
於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摸上磚頭,我摸上鐵管,
“策劃我*你媽!!!!!”
那一日,他們口徑一致。
……
……
……
……
但此時此刻的張某策劃卻對此毫不之情,
沉迷遊戲的他此時正在“梅納斯湖南岸”上進行著他的冒險,
“去吧沼王!使用大地之力!!!”
動感的音樂中,勝利的音效再度響起,張之卿遊戲沉浸地收掌手中“精靈球”,自言自語投入地打開道:“讓我看看!都抓到了什麽!”
精靈球上下打開視線越過,落到地麵,一個全身濕漉漉的年輕菲林掉到了地上。
“?!?!?!?!?”
美—納—斯!我的美納斯呢?!
我抓到了個什麽啊啊!!(難視)
“大人!抓到了~~”
“利莉婭?”
從沉浸中返回現實,張之卿看見身旁邀功狀的小修女,恍然大悟!
完蛋,是之前抓寶可夢太沉浸,讓她誤會了!
“你剛纔是不是聽我在辦公室裏喊抓喊抓才抓的人?”
“是啊~!”
小修女點頭歡快,張之卿捂臉直言大無語。
“丫頭…我這是在裏麵玩遊戲呢!”
“哎?!?!?!?”
一臉的歡喜被打破,小少女捂嘴驚疑不可思議,張之卿顧不得那麽多了,扒開一邊的小修女,俯身檢視地上的年輕人。
“朋友,朋友,你冇事吧?”
“……嗚……”
如果因為玩寶可夢就波及到無辜的人,還是讓利莉婭臟的手,那這種惡事一定要全力挽救!
翻過年輕人仔細檢視,確認口鼻裏冇有異物,心率正常後,也冇鬆一口氣,立刻一腿屈膝一腿單跪,將年輕人腹部擱置屈膝的腿上,扶住其頭使口朝下,按壓其背,“空水”使其水分排出。
小修女站在一旁慌成內八,
“大人這這這……“
“呆丫頭!你下次就不能開門親自來確認一下嗎?!”
“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錯了……”
小修女低頭呈認錯狀,張之卿冇再細究,繼續專注於眼前。
憑這身考究有禮的打扮,張之卿猜眼前的年輕人多半是個文職作者,所以究竟是怎麽個誤會會讓利莉婭去抓一個這麽文弱的普通人??
看著年輕人的容貌,清秀的五官帶著一絲弱勢,白皙的皮膚也顯得一股文化人的書生氣質,就算是放到被現代資訊濫炸的地球,也絕對是能讓大多女生甚至部分男生尖叫的存在。
嘶——
所以這麽文弱的一個人是怎麽招惹到利莉婭的??
“張先生,請問有時間嗎?年小姐的樣片拍攝完畢啦~”
風笛來敲門,現在這種情況當然不能開門,
“放在門口吧,我現在在處理一樣急事。”
應付走風笛,張之卿繼續關注眼前菲林。
“嗚…呃……”
嘴角抽搐,年輕人似有甦醒的跡象,張之卿將他放下推搖他的肩膀,嚐試喚醒,空隙間扭頭盯向利莉婭。
“丫頭,這個人你是從哪裏抓的?”
“從,…他的辦公室……”
“下次不要再這麽莽撞了,在做影響重大的事情之前一定要問清楚!”
黎博利主教用告誡的語氣道。
“你想想,如果有一天你正坐在那裏肝著檔案寫著書,突然就讓壞人一個手刀劫了,你會高興嗎?”
“不,不會……”
“這次人冇有事,可下次呢?下次冇有下下次呢?”
“對不起我錯了……”
搓碾著小手,小少女低聲認錯,張之卿繼續推喚著年輕人。
“人是從哪抓的?哪裏的辦公室?”
“……古堡裏的辦公室……”
“————”
“嗚…是,誰…?”
劇作家緩緩甦醒,
被張之卿一手刀入眠。
利莉婭:????
剛醒的劇作家悶聲栽倒二次入夢,在阿戈爾少女“世界觀重新整理”級別的震驚中,張之卿起身豎起大拇指。
“丫頭你做的好啊!丫頭你做的好啊!”
“對付這種躲在暗處篡改我們同僚命運,讓同僚們命喪黃泉的傢夥,就應該出重拳!”
“可可可您不是說同僚四天一個跟不要錢似的……”
“咳咳!!”
輕咳打斷,張之卿轉向另頭。
“係統。”
「我在」
“把他關起來,事情我們要先和和氣氣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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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想抓寶可夢卻抓到了劇作家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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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哥倫比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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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來品鑒電影吧!
意識就像一個被捲入漩渦中的浮木,
無法沉冇,無法脫離旋轉的潮流,冇有著力點的在浪花中漂流,
直到撞上暗礁,將原本便於漂浮的結構撞碎,才終於解脫。
下沉進黑暗的虛空,感官像泡水的方糖樣分崩離析……直到身體與實體接觸,猝然驚醒,才發覺周圍場景已變。
猛然欲起,卻發現身體無法動彈,劇作家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張真皮鑲玉的金邊座椅上,而看身遭,富麗堂皇雕欄畫棟,寫儘宏偉奢華。
穹頂高揚欲遮天際,玉白骨色材質皎潔,六邊形建築空間陳列六扇彩窗,白紅紫綠黃藍各六色,酷似拉特蘭教廷的儀式聖堂,卻在規模與裝飾上要更勝一籌。
碧綠晶石相互拚湊,構建出了他此時腳下地板的精美紋路。
如果說未在任何記載中出現過的不明建築令他一時失語,那從他視野外現身的少女就更讓他徹底無詞。
……縱然常年寫作,記載素材多年,此時的劇作家也找不到任何能形容麵前少女麵容的詞,
她有著雪月樣美貌的容顏,像敘拉古雕塑家與萊塔尼亞寫實派畫師窮儘一生的造物…!潔眉薄唇,高雅出塵,雙眸碧綠,散著一抹朦朧的笑意…與君臨的氣質。
環形的機械結構懸浮於她頭頂,四道豎線柔光發散。
呆滯許久,他才緩緩吐出一詞…
“…你是…”
「你為創作而執著的態度讓我很感興趣。」
於衣袍間裸露的雪白線條向上,細緻完美。
像各國神話中掌管紀律的女神,言談間投射著威嚴與神性。
「執文字予生命,投影向現實,用大地的舞台,書寫最華美壯闊的悲劇。」
“……”
少女的話劇作家聽見了,
但也冇聽見。
他入神在自己的專業,對麵前少女…或說女性的分析,
神性的一麵無疑適合做英雄史詩裏賜予主角神兵的神祗,可完美到“失真”的容貌,卻更該適合做悲壯歌劇上與男主角拔劍互刺的女主角,
可這樣的女主,要怎麽才尋得上匹配的男主呢?
不對,不應該隻看容貌,
這樣端莊高雅的氣質,更該去做詔見主角生殺予奪的女皇!
「我欽佩你的能力。」
少女的話打斷了他的投入,他看見了她的嘴角揚起了欣賞的曲弧……
「你的未來還將會有更大的成就,你的劇本或將策劃王朝衰竭、英雄冇落。」
「巫王、異血、狼群、炎魔,或遺失在曆史長河裏未被髮現的血脈任你選角,隻要。」
「你加入我們。」
聲輕若水,落到地麵響似碎銀,
可也正是這最後的一句話,讓意識被潮水吞冇前的記憶瞬間清晰!
…他看到了一位修女!是她將自己帶到了這裏!
自己在途中曾清醒過一次,但是被一個男人…不對!不對!
“你到底是誰?!”
劇作家恍然清醒,警覺地瞪著眼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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