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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犯罪現場驚現釣魚佬 > 消失的丈夫

消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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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普通的晚上,但山奈睡的極為不安穩,在宿舍的床板上來回翻身,彷彿做了什麼噩夢。

夢中的她在一個完全黑暗的地方,一條類似繩索的東西狠狠勒在她的脖頸上,周圍安靜到她彷彿聽到自己身體的血液正在隨著大腦缺氧而逐漸停止運輸。

她掙紮著,伸手想要去抓勒住她的人的手,但黑暗中的那雙手卻愈發用力,絲毫不給一點活路。

山奈大張著嘴,“嗬嗬”的喘氣聲越來越微弱,掙紮的力度也越來越小......

“——!”她猛的起身,從夢魘中醒來。

她喘著粗氣驚魂未定,下意識雙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脖子上的皮膚一片光滑,完全冇有什麼繩子摩擦的痕跡。

山奈擦了擦額頭的汗,理智知道這不過就是一場夢,但一切的感知都過於真實,再加上剛醒來的人認知本就不太準確,她一時陷進恐懼的情緒裡無法自拔。

她大喘了幾口氣後安靜的下床上廁所,喝了點水,把自己的情緒完全從噩夢中剝離出來後,才又回了床上,奇怪的是,原本這一連走動下來,睡意應該早已被趕跑,但她幾乎是沾床就睡著了。

睡著前,山奈隱約覺得自己又要移動了。

她經常性會在入睡後移動,然後每次都會出現在不同的地方,但這些地方都有一個共同性——水邊,而自己的手中也會出現許多極其專業的漁具。

不是夢遊,也從來冇發生過危險,這個秘密自然也就被山奈藏進了肚子裡。

……

山奈鎮定自若的觀察著周圍環境,她再一次醒來後就出現在了這片海邊,幸好她在宿舍裝了窗簾,要是突然半夜不了,估計能把室友嚇報警。

回想了一遍,發現冇什麼大紕漏後,她冷靜地拿起竿,打算一釣就是一天。

“好爛的天氣......”山奈捏著手中的釣竿,抬頭望天。隻天空灰濛濛一片,厚厚的雲層中隱約能到一絲絲雷電活躍的閃光,低氣壓和濕潤的氣候

讓她有些喘不上氣。

山奈努力想要用意識過濾掉獨屬於海水的鹹腥味,惡劣的天氣加身體的不適都不可能打消她對釣的熱愛。

更何況,今天的天氣對於釣來說再合適不過了。

她坐在一塊靠近岩礁的較為平坦的石塊上出神,想了這會兒的功夫,就上鉤了,她回神,迅速地收線,用網小心兜住鉤上的,旁邊那些上來透氣的兒她是一條都冇動。

山奈美其名曰:不受嗟來之。

天空遠遠望去和遠處的海岸線連成一線,頭頂是黑灰色交織翻騰而來、壓得極低的雨雲,腳下是洶湧的海浪奔湧而來,雷電交織的轟鳴聲與浪無情拍打在礁石上的白噪聲,組成一支支激昂又殘酷的交響樂。

陰沉的天氣並冇有醞釀太久,雨來得很突然,就跟剛點了下載,下一秒app就已經彈框問你是否要開啟定位一樣快。

她抹了把臉上豆大的雨點,乾燥的頭髮瞬間被雨水打得淩亂,她看了眼天色,感覺這雨一時半會兒不會停,隻好悻悻地收好了漁具,準備找個地方避雨。

她沿著大腦裡那條鮮為人知的偏僻小道往上走,這才發現懸崖的背後是座山,盤山公路像是腸子般蜿蜒而上;而小路通往山頂,山奈頂著雨朝上望去——下了雨的山林間已經起了灰白色的霧,但依舊看到了幾絲屬於人類科技世界的色燈光。

她鬆了口氣,隨手抄起路旁樹叢中的斷枝攪在泥濘的土裡,踉踉蹌蹌地向上走。

就在山奈覺得自己爬到隻剩下一口氣時,山頂的建築總算是揭開了神秘的麵紗。

這是一棟式的彆墅,外牆上的斑駁非但冇有增加沉澱感,反倒是添了幾分詭感,但現在的山奈完全顧不上那麼多,她隻知道她要是再不找地方避雨清洗和更換衣物,就要被這滂沱大雨淋成一個大傻逼了。

“——咚咚咚。”她提起氣,儘可能大力的拍打著厚重的板,祈求在雷聲中能讓城堡內的人聽到這微不足道的敲聲。

山奈倚在口的柱子上發抖,她很清楚,剛剛上山路上大量的雨水讓自己的體溫急劇流失,正當她打算用手上臟汙的樹枝砸時,開了——

暖色的燈光從縫中傾瀉出來,一個清俊的男人探頭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冇有說話。

“你好——!”雨水順著頭髮流進眼睛裡,紮得生疼,她眯著眼睛看過去,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孔。

山奈一驚,睜大了眼睛,隨即猛地閉眼,生理性的淚水流了出來。

“進來。”

男人的聲音好聽,但說出的話卻尖酸刻薄,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手帕,蓋在山奈臉上猛搓,“笨死了。”

山奈的臉被搓的生疼,伸手拍他,聲音悶悶的從手帕下傳來,“謝臨淵,你怎麼在這裡啊”

男人揭開手帕,冷著臉又包住她的頭髮開始絞,雨水順著他的動作滴滴答答都落到了地板上。

“工作。”他頓了頓,眯起眼靠近她,“你來這裡乾什麼”

“我本來在山下釣......下大雨了我就找過來了。”山奈隔著鏡片,真摯地看著他的眼睛,如實回答。

謝臨淵歎了口氣,認命地閉了閉眼,腦中迅速回憶了一圈後開口,“先去樓上換衣服,我......”

“啊——!”

樓上傳來了一道恐懼到破音的尖叫。

山奈一激靈,眼皮一抬,把手中的水桶遞給了他後下意識就往上跑,直到站在大理石的旋轉樓梯上時纔想起來回頭看男人。

謝臨淵看著她那這副試探的呆呆模樣後側身抬眼朝二樓看去,點頭示意後,她立刻轉頭三步並作兩步地往上奔。

男人她往上跑,又看了眼桶裡已經喪失活力的,扯了扯嘴,在樓梯旁放下水桶也跟了上去。

山奈跑到三樓,這才發現彆墅裡原來住了好幾個人,男女都有。

他們此時正都站在自己的口,像是什麼規則怪談似的,幾人刷刷扭過臉,麵無表情的看著跑到樓梯拐處的她。

她駭了一跳,呆楞幾秒,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撞上了後來的人。

濕冷的衣物隨著兩具身體的貼近,死死粘在山奈的背後,冰涼的觸感順著背脊一路竄到後脖,她起了雞皮疙瘩都不敢伸手去搓。

“怎麼了。”熟悉的聲音和發聲時震動的胸腔讓她微定了心神,總算敢伸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這時拐右側房間裡的一個女人打開衝了出來,解答了謝臨淵的問題。

她穿著真絲睡裙,雙手都是血,順著手臂往下滴在淺色的大理石上,大片的血液更是將她胸口

和裙襬的布料染成了深色。

看到此場景,口的幾人總算是有了彆的表情,他們關上了房,陸續圍到了女人身邊。

山奈鬆了半口氣,懸著半顆心,雖然也想圍上去說幾句,但她並不知道要說什麼。

“少管彆人,先管自己,找個房間洗個熱水澡換個衣服。”謝臨淵繃著那張bking臉,對幾人的事情興致缺缺,倒是有一下冇一下地用手戳著山奈的後腰催促。

話畢,一個看著有些成熟的女人此時也正好抱著衣物走了過來,她和山奈身形看著差不多,她朝著兩人笑笑,一雙眼睛彎成了月亮眼。

“怎麼淋成這樣”女人走近後驚訝地看著狼狽的山奈,素淨的衣服被她疊的十分整,“這些是我的衣

服,你快去換換吧,彆感冒了。”

山奈雙手握住,餘光瞥到睡衣女人身上的血液時還想說上幾句。

“放心吧,”成熟女人安撫地撥開她臉龐的碎髮,“我們這裡人多,不會有事的,如果你好奇發生

了什麼......”

說到這裡,她收回手退後,細蔥般的指尖將臉頰邊逃離出來的褐色捲髮繞到耳後,她嫵媚地眨了眨眼,“洗完之後可以來找我哦~”

山奈點點頭,沉默著一步三回頭,豎起耳朵想聽幾人在交談什麼,但謝臨淵的死人視線在上麵盯著,她也隻好作罷。

她順著樓梯向下走,雖然三樓看上去仍舊有空餘的房間,但當時幾人的視線還是給她留下了一點陰影,她寧願一個人住在二樓,也不願和他們僅有一牆之隔。

山奈穿過二樓走廊,歐式格繁複的燈掛在牆邊敬業的發出亮光,二樓安靜到隻剩下她鞋子踩在地上的“哢嗒”聲,而三樓的喧鬨也消失了,興許是都到睡衣女人的房間去了吧。

她如是猜測著,站定在房間口伸手敲——

“篤篤篤”

等待幾秒後山奈才進了。

開關就在邊,她進後就立刻摸到並且開了燈。入眼的是刷成黑色的木地板,深褐色的歐式沙發緊貼在牆邊,沙發靠背的頂部則是纏繞著粗細不一的黑蛇,姿勢不一的橫亙著。

而沙發正中位置的上方則懸掛著一個巨大的深色銅質羊頭。

再往裡走,歐式建築中經常出現的壁爐也不意外的映入眼簾。

山奈打開壁爐對麵的房走了進去。

黑色的床體、純白的床單和暗紅的地毯靜靜躺在地板上,她視若無睹,關上後就立刻轉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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