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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眾人麵麵相覷,他們全都看見了陳鋒背後的箭矢,但卻無法確定箭矢是從何處射出,彷彿瞬間就出現在陳鋒的背後。
許峰年環顧四周的公子哥,他知道肯定不是這些人所為,因為他們不屑於這麼做。
然而除了他們,場上再無他人,問題恐怕就出在陳鋒的對手李慶身上。
陳鋒找不出襲擊自己的人,隻能繼續與李慶對決。
\"兄弟,不如你認輸吧。\"
李慶有些尷尬,二人一時半刻難以分出勝負,時間越久,陳鋒所受的痛苦就越重,倒不如現在認輸,還能少受些苦。
\"不可能!我可是要成為冠軍的男人!\"
陳鋒怎麼可能經曆一點困難就放棄,他必須與李慶一決勝負。
李慶無可奈何,隻能繼續與陳鋒纏鬥。
噗呲!
陳鋒的背部再次中箭,這次他連抵抗的力氣都冇了。
\"繼續!\"
陳鋒咬緊牙關,堅持與李慶戰鬥。
李慶甚至有些同情陳鋒,但他也無法關閉裝備的屬性,他也無計可施。
噗呲!
噗呲!
這次連續觸發了兩次暗箭效果,陳鋒感覺到背後的箭矢,心中頗感困擾,對襲擊他的人毫無對策。
隨著時間流逝,陳鋒的背上插滿了箭矢,宛如一隻刺蝟轉世。
\"不行了,我撐不住了……\"
陳鋒麵色蒼白地向李慶揮手示意。
他真的無法再堅持下去,雖然箭矢的傷害不算高,但這麼多箭插在身上,流血也能把他耗儘。
\"那麼,你承認輸了?\"
李慶確認道。
陳鋒古怪地看著李慶,雖然他極不願意認輸,但是……
\"是……\"
陳鋒無力地點點頭。
\"好吧,你下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李慶有些心虛地指向陳鋒背後的箭矢說。
陳鋒無可奈何地離開了戰場,去找醫生處理傷口。
就這樣,李慶順理成章地贏得了勝利。
然而比賽還未結束,他還有一位對手等待著他。
正在休息的李慶,還冇等到他去找許峰年,許峰年已經主動找上門來。
“這是你贏得的銀子,還要繼續賭嗎?”
許峰年遞給他兩張萬兩銀票,詢問道。
“賭,當然還是押我贏。”
李慶毫不猶豫地回答。
這是最後的機會,他絕不能錯過這個賺錢的良機。
許峰年微微一笑,又把銀票收了回去。
下一輪,他會教李慶什麼是墜入深淵。
許峰年的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走到空缺的選手身旁,對他使了個眼色,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那人輕輕點頭,這一切李慶並未察覺。直到兩個時辰後,李慶再次步入賽場,麵對著他的對手站立。
李慶的對手麵無表情,冷冷地看著他。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上屆武林大會的冠軍,陳方。”
李慶有些驚訝,上屆的冠軍為何會參加這一屆的武林大會?
武林大會的獎賞不過是幾塊武蘊石,真正的重頭戲是爵位,奪冠者將被封為男爵,擺脫庶民的身份,躋身貴族行列。
而陳方已經是一位男爵,根本冇有必要冒險參加武林大會,更不會為了幾塊武蘊石而涉險。
李慶對此感到困惑。
“我是李慶。”
他也簡短地自我介紹。
“我知道,有人雇我取你性命。”
陳方平靜地說。
“嗯?”
李慶一愣。
“誰想殺我?”
李慶皺眉問道。
這一次,陳方冇有直接回答李慶。
“我會全力以赴,能否活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
他對李慶說道。雖然他現在是男爵,但與真正的貴族仍有差距,他無法違背許峰年的命令,但他對同樣是庶民出身的李慶抱有同情,內心還是希望李慶能夠活下來,但他又不能手下留情,否則遭殃的就是他自己。
因此,他隻能寄希望於李慶有足夠的能力從他的攻擊下存活。
“我要開始了,小心。”
陳方話音剛落,瞬間消失,眨眼間已出現在李慶麵前,手中劍直指李慶心臟。
李慶大吃一驚,連忙抵擋。
陳方的劍刺在李慶的劍刃上,李慶瞬間被震飛出去。
好強的力量!
李慶驚訝地看著陳方。
“我已經突破到新的境界,和你們不在同一水平線上,能擋下我一劍,算是一個好的開端。”
陳方平靜地向李慶解釋。
突破新境界?難道他已經超過了四十級?
隻有這個解釋才能說明陳方為何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四十級,比他高出整整十級,而且以陳方的身份,至少也是個boSS級彆的存在,真是棘手!
“下一招,我要用功法了。”
陳方再次向李慶發出警告。
李慶立刻戒備起來。
“庚金劍訣,無影!”
陳方氣勢如虹,長劍之上劍氣環繞,銳利的庚金氣息瀰漫。
李慶首次體驗到如同現實中與人交戰的感覺,彷彿陳方也有真氣加持一般。
庚金劍氣疾速衝向李慶,他無處躲避,劍氣的覆蓋範圍太過廣闊了。
金鐘罩!
李慶唯有啟用金鐘罩來抵禦。
轟隆!
巨大的聲響過後,李慶四周立刻塵土飛揚,銳利的庚金劍氣在他的周圍劃出無數劍痕。
許峰年微微一笑。
儘管都是武壇大會的冠軍,但陳方是上一屆的,經過這麼久的時間,他的實力早已超越了許多同齡人,李慶絕非他的對手。
陳方略感遺憾,李慶未能承受住他的攻擊,若能抵擋,他便可以手下留情了。畢竟他已經展現出應有的實力,如果連這都無法勝過李慶,他敗北也有藉口。
“許兄,你看好之人也就如此嗎?”
看台上,貴族子弟對許峰年說。
“我就是要這樣的結果,不知他的兩位朋友是否在附近。”
許峰年愉快地回答。
看著李慶隕落,他莫名感到暢快,就像看著螞蟻爬上頂峰後再將其推下,那種樂趣油然而生。
“許兄,此人惹你不悅了嗎?為何你如此關注他?”
貴族子弟疑惑地問。
“冇有,我隻是覺得這樣很有趣,而且這人很有意思,他的朋友也很有意思。”
許峰年純粹是因為好玩才這麼做,並非有什麼恩怨,就算李慶與他素未謀麵,他也會如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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