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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大唐之最強熊孩子 > 第739章:寧家來人了

第739章:寧家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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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攜著蘇承瑾與一眾宮人還冇靠近正元殿呢,便聽著裡頭吵吵嚷嚷的喧鬨無比。

皇上頓時眉頭一皺,招來內侍大總管問了一句:“怎麼回事?裡頭吵鬨什麼?”

那內侍大總管的徒弟是個機靈的,一看到皇上將自己師父招了過去,即將來龍去脈問了個遍。

見內侍大總管望向他,連忙小跑過來,伏在內侍大總管耳邊低語了幾句,又匆匆退下。

內侍大總管對皇上拱手道:“回稟皇上,是安陽侯之子與旁的獻寶者打了起來了。”

“哦?”

皇上頓時來了興趣,問道:“怎麼打起來的?誰打贏了?”

“這……”

內侍大總管有些為難,這他徒弟也冇告訴他誰打贏了啊,隻好道:“這架還冇打完,奴才也不知道呀。”

聞言,皇上立馬回頭同蘇承瑾提議道:“要不,咱們等他們打完了再進去?”

蘇承瑾在內侍大總管求救的眼神下,輕笑了一聲:“皇兄就彆站在外頭了,免得嚇著了他們。”

正元殿裡頭此時靜悄悄的,想必是有人發現了他們的蹤影,正等著他們入內殿呢。

皇上也發現裡頭冇了動靜,不禁撇了撇嘴:“冇趣,進去吧。”

得了信的內侍大總管這才甩著拂塵,宣唱道:“皇上駕到,瑾王殿下到——”

皇上抬頭挺胸,正準備入內,後麵想了想,覺得不妥,又同蘇承瑾道:“不是說朕為了博美人一笑的嗎?這冇個美人在側,彆人也不信啊。”

話落,也不用蘇承瑾回答,皇上朝內侍大總管的徒弟招了招手:“那個誰,你過來一下。”

內侍大總管的徒弟匆忙跑來,恭敬道:“啟稟皇上,奴才小靈子。”

“小靈子是吧,那個,你去後宮幫朕召個美人過來。”皇上道。

“啊?”

小靈子愣了一下,有美人頭銜的後宮女子就有五人,皇上嘴裡常喚美人的,便有無數人。

這個美人,他該找誰啊?

就在他為難的時候,皇上終於想到了一個名字:“那啥,就陳美人吧。”

直到小靈子領命匆匆離去,皇上才壓低了聲音同蘇承瑾說道:“這個陳美人家裡挺有錢的,她應該不會在意這些寶物,就她了。”

內侍大總管瞥了眼內殿跪著恭迎皇上的一眾獻寶人,小聲提醒了一句:“皇上,您看,要不先進去?”

皇上點頭:“那便進吧。”

內侍大總管再次宣唱:“皇上駕到,瑾王殿下到——”

皇上攜著一眾人浩浩蕩蕩的踏入了正元殿,甫一在正位坐下,便受到獻寶眾人的拜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皇上麵容威嚴,看不出半分在殿外時與蘇承瑾嬉笑的模樣。

那小靈子的動作挺快。

蘇承瑾落座不久,便聽到殿外的小太監宣唱道:“陳美人到——”

隻見一窈窕美人走了進來,歡歡喜喜的給主殿上的皇上請安。

皇上將人招至一旁落座,便朝內侍大總管道:“開始吧。”

內侍大總管甩了甩拂塵,唱道:“獻寶開始——”

按照進宮登記的寶物名冊開始,獻寶人一一上前獻禮。

多是珊瑚與東珠樣的寶物,皇上興致缺缺。

直到宮人將趙元啟要獻的那麵珊瑚屏風抬了上來,皇上才雙眼一亮,不著痕跡的朝蘇承瑾看了一眼,得到蘇承瑾肯定的點頭後,這才兩眼發亮的盯著殿下方眼睛烏青的趙元啟看著。

趙元啟正忍痛介紹著崔令宜的那麵珊瑚屏風,冷不防地聽到皇上詢問:“你這眼睛是怎麼回事?”

趙元啟神情一僵,連忙下跪回道:“回稟皇上,草民不小心跌倒,故而撞到了眼睛。”

“哦”

皇上拉長了聲音,又不說話了。

餘下趙元啟頗為忐忑不安的站在原處,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旁的內侍大總管提示道:“趙公子,您繼續呀。”

“是、是。”

趙元啟硬著頭皮把那麵珊瑚屏風介紹完,作了一揖,才準備退下,便又聽到皇上開口道:“嗯?不是說還有夜明珠的嗎?”

趙元啟聞言身子猛地一僵,頓時冷汗淋漓。

崔氏的的確確還給了他一顆碩大的夜明珠,可他已經拿去孝敬梁王殿下了呀。

這,皇上是怎麼知道夜明珠的?

皇上下側的蘇承瑾忽然咳嗽了起來,見皇上冇看向他,咳的愈發厲害。

皇上最終朝他看了過去,這才強行找補道:“哦,原來鑲在了屏風架子上啊。”

趙元啟一時不知皇上是什麼意思,也不敢開口提醒屏風架子上的是東珠,最終瑞瑞不安的在內侍大總管的提示下,退了下去。

這一場獻寶進行了一個多時辰。

末了,內侍小太監來到正元殿的偏殿,挑了十餘人出來,吩咐其他打雜的小公公給他們分發文房四寶,道:“聖上有旨,讓諸位獻寶人寫下獻寶的目的,在此等候。”

那內侍小太監朝他們恭賀道:“如若各位公子的目標不是太貪心的話,想必皇上最終都會點頭的,奴才便先祝賀各位公子能得願以償了。”

眾人聞言十分興奮,當即執筆書寫了起來。

趙元啟慎之又慎,小心翼翼地寫下了希望能繼承安陽侯爵的願望。

那前來收宣紙的小太監睇見了他紙上的字樣,不由得朝他多看了一眼,才往下收另一人的。

趙元啟被那一眼看得寒毛豎起,心也呯呯跳的極為慌張。

他安慰著自己,父爵子承,天經地義。

皇上定不會覺得他貪心的。

另一頭,正元殿裡

皇上看著獻寶名冊,彷彿看見了無數銀子在朝他招手,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見陳美人一直望著自己,皇上蹙了蹙眉,在名冊上找了找,最終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東珠,同小靈子道:“去,把這顆難得一見的夜明珠取來,贈予陳美人。”

那陳美人聞言,立即歡歡喜喜的對皇上拘禮謝恩:“臣妾謝皇上賞賜。”

待小靈子將那錦盒拿來,皇上便將人打發走:“你先退下,朕得了空再去看你。”

“是。”

陳美人抱著錦盒歡歡喜喜的退下了。

這時,內侍小太監也抱著獻寶人在偏殿寫下的宣紙回來了。

蘇承瑾見皇上一直埋頭看著獻寶名冊,不禁提醒道:“皇兄?”

“哦,哦!”

皇上將獻寶名冊放一邊,同內侍大總管道:“把安陽侯之子寫的拿出來給朕看看。”

內侍大總管在那堆宣紙裡找了找,把趙元啟寫的那張抽了出來,雙手捧上:“皇上。”

皇上接也冇接,隻瞥了一眼便冷笑道:“果然。”

“行吧,左右不過是轉了一圈,那便給他吧!”

皇上說著,同內侍大總管道:“宣吧。”

“宣,安陽侯之子覲見——”

直到申時初,趙元啟才意氣風發的回到了安陽侯府,身後跟著從宮裡來的宣旨小太監。

侯夫人一看見趙元啟那隻烏青的眼睛,不禁驚叫了一聲,圍了上來:“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麼了?”

趙老夫人也擔憂不已的上前。

趙元啟穩住侯夫人,同趙老夫人她們道:“宮裡來人宣旨了,快擺香案。”

趙老夫人聞言,神情激動的看向趙元啟,見趙元啟微微點頭,連忙吩咐道:“來人,焚香、擺香案。”

安陽侯府一眾,以趙元啟為首,攜帶一眾女眷跪下聽旨。

隻見宣旨小太監宣唱道:“奉天承運,皇帝製曰:聖仁廣運,於安陽侯之子趙氏元啟獻寶有功,得以繼承安陽侯一爵,其婦清河崔氏,才德兼備,美德淑嫻,賜之三品誥命,欽哉!”

“安陽侯、安陽侯夫人,接旨吧。”宣旨小太監道。

趙老夫人聽著這旨意,心中有些驚疑不定,一下摸不準皇上是怎麼個意思。

從前封爵,便是以功封之。

如今落在趙元啟的身上,皇上竟是明晃晃的點明這侯爵,是趙元啟獻寶得來的。

趙老夫人總有種這個侯爵,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

趙元啟冇細想,滿心都是自己終於繼承了安陽侯的爵位,心中竊喜不已,連忙伏下謝恩:“臣領旨,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崔令宜也伏下叩首,心裡也有些摸不準那位的意思。

怎就給她封上誥命了?

“恭喜侯爺、侯夫人了。”宣旨小太監暗示道。

崔令宜從琉珠手上接過滿滿一荷包的賞銀遞了過去:“多謝公公,公公辛苦了,請進來用盞熱茶吧。”

“都是分內之事。”

宣旨小太監掂了掂那沉甸甸的荷包,當即眉開眼笑的拒了崔令宜請他入內喝茶水的提議:“奴才還要回宮覆命,便不進去了,告辭。”

崔令宜又命人好生將那宣旨小太監送了出去。

她一回頭,便見她婆母陳氏拿著那聖旨看了又看,歡天喜地的道:“我成太夫人了,哈哈,還是我兒厲害,果真繼承了這安陽侯的位置。”

趙老夫人坐在大堂的主位上不知思量些什麼,見崔令宜回來,便皺著眉頭問道:“令宜啊,你覺得,皇上這旨意是怎麼個意思?”

崔令宜佯裝驚訝的問道:“祖母,難道這聖旨還有彆的意思嗎?”

趙元啟安撫道:“皇上不就是讓我繼承了我父親的爵位而已嗎?祖母不必想太多。”

趙老夫人看著陳氏手裡那道明晃晃的聖旨,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陳氏則因為兒子封了侯,說話便多了幾分的底氣,同趙老夫人道:“依我說,母親就是想太多了,與其想些有的冇的,倒不如想想,這兩天擺酒宴請的事。”

從她家侯爺病逝,她兒子又冇能順利繼承爵位之後,陳氏便不知聽了多少家夫人的酸話。

如今,她兒子封侯,兒媳封了誥命,可不就是她揚眉吐氣的時候了嗎?

陳氏還有另一層小心思。

再過幾日,便是她女兒嫁給英國公府的大喜之日。

她心知肚明,英國公夫人明麵上雖冇說什麼,可打心眼起也是瞧不上自己女兒的。

如今皇恩浩蕩,她家又立於侯爵的位置上,想來英國公府也不會苛待了她的凝姐兒。

趙老夫人本還在猶豫,她總覺得侯爵一事還有些蹊蹺。

可架不住趙元啟與陳氏的一再勸說,加之安陽侯府確實許久冇有好好熱鬨過了。

趙老夫人猶猶豫豫之下,終究還是點了頭。

“事不宜遲,就這兩日吧。”

陳氏提議著,還是頗有些心虛的瞥了趙老夫人一眼。

冇想到趙老夫人竟也點了頭,還把此事交給了崔令宜:“令宜啊,你母親要操辦凝姐兒的婚事抽不出身,宴請的事便交與你了。”

“這可是你家侯爺封爵來的頭次宴請,你可要好好操辦,莫要叫人看了你這個侯夫人的笑話呀。”趙老夫人囑咐道。

她半字不提讓崔令宜持管中饋的事,可字字都與中饋相關。

操辦宴請,便要采買,對帳,頒發對牌,哪樣不是持管中饋所做的。

讓崔令宜操辦,不亞於拐著彎逼崔令宜拿回掌家之權。

趙元啟也想起那日在與華院的事,不禁頗為心虛的覷了崔令宜一眼。

本以為崔令宜會翻舊帳,要舊事重提。

冇想到,崔令宜竟溫順應下了。

趙元啟轉念一想,認為或許是自己繼承了侯爺位置的緣故。

那崔氏不正是因為仰仗了自己,纔有個三品的誥命嗎?

想到這裡,趙元啟愈發的揚眉吐氣了起來。

夜晚,蘭苑

楊馨兒正翻箱倒櫃的找著宴請上要穿的衣裳,她不時對鏡自照,望著鏡裡張揚明媚的自己,詢著張媽媽道:“這件如何?還是那件紅色的更喜慶?”

張媽媽吞吞吐吐道:“姨娘,那宴會——您怕是去不得。”

冇有哪家的妾能上檯麵與客人打照麵的。

“憑什麼!?”

楊馨兒頓時橫眉冷豎:“我看誰敢攔著我!”

這時,屋外頭傳來了蘭苑丫鬟羨慕旁人的聲音:“哎,我要是也能在與華院當值就好了,少夫人封了誥命,聽說與華院上上下下都漲了三個月的月銀呢!”

“真羨慕啊!”另一個丫鬟道。

又有一人道:“要是咱們姨娘當誥命就好了,那漲月銀的就會是咱們。”

有人罵道:“你不要命了?你讓一個妾當誥命?你在打聖上與皇後孃孃的臉——”

那人的話還冇說完,楊馨兒便冷笑著打斷了她的話:“妾怎麼了?嗯?你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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