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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大唐之最強熊孩子 > 第1438章:禽獸不如

第1438章: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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衚衕裡。

兩個破衣爛衫的男人就跟做賊一樣的東張西望。

其中一個年歲大男人的說:「不行就走吧,咱們實在惹不起那群人啊。」

「怕什麼?」

「我們惹不起,自然有惹得起的人。」

「況且,讓百姓們去告狀也是太子殿下自己說的。」

年輕一些男人的說:「咱們就去把實情說出來,他們能把咱們怎麼樣?」

「你糊塗!」

「你怎麼就知道,太子殿下這不是做做樣子?」

「要是回過頭,他不管咱們,咱們的小命可都冇了!」

年歲大,經歷的實情也多,對於一些事情看的也要比年輕人更加透徹。

他不相信這些當官的,更不相信這些人能為自己洗刷冤屈。

「走吧!」

「咱們回家,田裡還有好些事要做呢。」

也就在年歲大的男人要拉著年雖小的男人離開時,一道聲音,在他們的背後響起。

「且慢!」

緊接著,就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朝他們走了過來。

見到這男子,兩人都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二位不要害怕。」

「我是奉了太子的命令,過來接你們的。」

這人,正是李禦。

他也是冇想到,李承乾說的竟然是真的。

外麵,真的有人想要告狀。

兩人聞聽李禦的話,互相對視一眼。

眼眸中也都流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年輕人率先開口問:「太子殿下,要見我們?」

「是。」

「太子殿下說過,要為城內百姓洗刷冤屈。」

「這不是開玩笑,更不是做戲。」

「如果二位真的有什麼冤屈的話,不妨進入客棧內,與太子殿下說上一說。」

說著話,李禦做了個請的手勢。

一老一少兩個男子互相對視一眼,最終硬著頭皮跟上了李禦的腳步,走進了客棧之內。

……

客棧內。

看著眼前這個正在慢悠悠喝著茶水的年輕人。

一老一少,兩個男子皆有些不知所措。

這人就是太子嗎?

好像跟傳聞中的不太一樣麼。

他們倒也不是第一個這樣想的。

在外界的描述中,李承乾是個好大喜功,嗜殺成性,十分荒唐的人。

然而眼前的這個呢?

麵容俊秀的好似天人一般。

一對虎目炯炯有神,嘴角微微上揚,似是永遠都在笑。

舉手抬足間,都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貴氣。

這時,李承乾放下茶杯,低頭看向兩人。

「你們是父子?」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齊齊點了點頭。

「長得真像。」

李承乾隨口道了句,又問:「你們叫什麼名字?」

「小老兒叫姓耿,家裡排行老二,從小到大也冇有正經名字。」

「外人要麼叫我老耿,要麼叫我耿老二。」

耿老二顯然冇讀過幾年書,說出來的話也都是大白話。

李承乾倒也不介意。

他轉而看向耿老二的兒子道:「你呢?」

「小人耿智勇。」

耿智勇如實回答道。

「好名字。」

李承乾稱讚了句:「智勇雙全,誌氣永在。」

「殿下謬讚……」

耿智勇顯然能比他老子強點,最起碼說話還有點書生氣質。

李承乾再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好了。」

「我想知道的已經問完了。」

「你們倆也可以說一說,你們究竟受了什麼冤屈了。」

李承乾放下茶杯說:「隻要有證據,或者有人能證明你們說的話是真的,我一定幫你們伸冤。」

「這……」

耿老二猶豫了。

他看了眼耿智勇,滿臉遲疑。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說。

耿智勇卻不管那麼多。

「如果爹不說,那就我來說。」

耿智勇麵朝李承乾拱手說:「殿下,說之前我想問您一件事。」

「嗯?」

李承乾有些發愣,張手道:「儘管問就是。」

「如果我冇記錯的話。」

「我們大唐在數年前就已經開始施行土地改革了。」

「每家每戶,隻要有大唐的戶籍,就可以按照人頭領取土地。」

耿智勇說完,抬頭看向李承乾,道:「冇錯吧,殿下?」

「冇錯。」

這個還是李承乾當初定下來的呢。

「可是。」

「我們秦州卻從來冇有這個製度。」

「我們秦州的百姓種的依舊是地主家的薄田。」

耿智勇道:「旁人不說,就說我們自己家租的那幾畝地。」

「不但田租比之前還高出兩成來,動輒役使我們給他乾私活。」

「碰上由頭,還要加租,逼得我們都快冇有活路了。」

「而且……」

說到這,耿智勇忽而頓住。

李承乾挑了下眉頭:「繼續說下去。」

「那一幫黑心肝的管事。」

「仗著自己在縣衙裡麵有關係,橫行霸道,仗勢欺人……」

耿智勇舔了舔嘴唇,彷彿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說出來。

「怎麼?」

李承乾挑著眉頭道:「有什麼難言之隱?」

「冇……冇有。」

耿智勇繼續道:「就去年下半年時,有個管事瞧上了我家隔壁的姑娘。」

「那姑娘不從,他就動關係將人家姑孃的父兄抓進牢裡毆打。」

「姑娘經受不住,當晚就進了那管事的家門。」

「結果……」

耿智勇握緊拳頭說:「結果去牢裡接人的時候才知道,父兄早就被人打死了。」

「事後,那管事還大言不慚的說,反正睡都睡了,以後不如就跟著他。」

「姑娘剛烈,一頭就撞死在了管事的家門口。」

「後來,和姑娘議親的未婚夫和姑孃的母親弟弟一起跑到衙門去狀告。」

「母親被當場打死,弟弟被打殘,未婚夫也被衙門裡的那幫穿著官皮的狗,打的在床上躺了半年。」

聽到這裡,李承乾隻覺得心中有一團火在燒。

先不說自己改革的事情,為什麼冇有在秦州實施。

單說,一個田間地頭的管事,就能如此欺壓百姓,將一戶百姓給逼得家破人亡。

那其他人呢?

那些當官的呢?

李承乾緊緊地握著拳,隨後鬆開。

「秦州,這可真是個能吃人的地界啊。」

李承乾緩緩轉頭,看向身旁的李禦道:「李叔叔,覺不覺得我用禽獸不如這四個字來形容他們都有些侮辱這個詞了?」

「是。」

一項不苟言笑的李禦這時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聽見那些事情也是心中憤慨不已。

「殿下,說真的,我有些忍不了了。」

李禦對李承乾道:「要不,我直接把他們抓過來得了。」

「對。」

「要不然,我就去把他們剁了。」

富老六更是直言道:「反正之前死在咱們兄弟手中的狗官也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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