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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大唐之最強熊孩子 > 第124章:一個天真爛漫的丫頭

第124章:一個天真爛漫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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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門聲突如其來,少女被嚇了一跳,手中的碗徑直嚇落,連帶著還有少半碗的豆漿都在半空中勾勒出了一個白色的弧度。

“呀!”

少女發出了驚呼。

但是,馬上的驚呼聲就戛然而止了。

因為,碗被傑森接住了。

不光是碗,連帶著半空中的豆漿都一滴不落的被傑森重新的接回了碗中。

“這?”

少女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完全的冇有回過神。

“不要浪費食物。”

傑森這樣說著,然後,將最後一個包子放入嘴中,向著前院走去。

對方如同他預料的那樣準時。

他?

自然不能夠耽擱了。

畢竟,一會兒就該午飯了。

……

武館外,三個男人站在‘沐式拳館’的招牌下。

兩個人在前,一個人在後。

前麵的兩人身體壯碩,黑色短打衣衫,雙手手腕上帶著銅釘護腕,胸前露著大片的黑毛,一臉的橫肉,頭髮完全的剃光,站在那就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嘖,真是有模有樣。”

左邊的那個看了看嶄新的招牌,撇著嘴。

“就是!”

“竟然讓我們陳爺親自來送請帖。”

右邊的那個點了點頭附和著,然後,一轉身就向身後的男人露出了一個諂媚的笑容。

令常人害怕的容貌突然的變化,顯得是那麼的自然,卻又有些讓人無法接受。

尤其是當左邊那個也露出了一樣的笑容,轉過身的時候。

兩個凶神惡煞的傢夥,馬上就變得好似哈巴狗一樣。

“是啊,陳爺昨天晚上還宴請了這鄉巴佬。”

“實在是給他麵子。”

“要我說,這樣的鄉巴佬也就是因為突然冒出來,大家都不熟悉,這才僥倖贏了彭、張、李、趙四位館主,真的再打一場,以彭、張、李、趙四位館主的實力,能夠輕而易舉的拿下他。”

左邊的那人說道。

而被兩人稱之為陳爺的人則是不置可否的點著頭。

這人一身白色的長衫,麵料是緞子的,在邊紋處繡著一層乳白色的宛如海浪般的紋路,碩大的翠綠扳指戴在右手的大拇指上,在早晨的朝陽下,隨著摺扇的搖擺,而散發著特有的光澤,而金邊眼鏡,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頭髮,則讓這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有了一絲文化人的氣息。

隻不過,眼鏡後的三角眼中,時不時閃過的寒芒,卻讓人明白對方遠不是一位文人,即使打扮的很像,也是一樣。

“這位沐館主還是很有實力的。”

“至少不是以前闖武館街的酒囊飯袋。”

“理應尊重。”

被稱之為陳爺的男人慢條斯理的說著,話語很客氣,但是看向‘沐式拳館’目光則暗藏譏諷。

尊重?

他當然尊重了。

不然也不會下藥了。

原本好不容易打理出來的武館街,自然不允許再有人插手進來。

或許以後可以。

現在?

最關鍵的時候,自然是要處理掉了。

也不知道彭梁怎麼處理的。

是偽裝成自殺?

還是直接摸了脖子,丟到亂葬崗呢?

他不知道。

畢竟,為了保險起見,他和那個鄉巴佬喝了一樣的酒,相較於那鄉巴佬的體質,他在對方離去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不醒了。

所以,一切都交給了彭梁去做。

不過,他是放心的。

要知道,彭梁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一定能夠辦得漂漂亮亮的。

至於之後?

這就是他今天來的目的了。

替那個鄉巴佬收屍。

然後,順帶的將這處院子‘收下’,雖然不是什麼大錢,但是租出去了,也是一份收益,足夠他去暗巷裡雇兩三個好手了。

那可是實打實的人手,一來就能夠用的。

正好最近碼頭上不太平,那些苦哈哈鬨得凶,得讓這些苦哈哈見見血才行。

對了!

還有那鄉巴佬的侍女!

也正好的收下!

一個鄉巴佬也不知道從哪找的侍女,那臉蛋、那身段真的是比醉香樓的頭牌都要好。

現在都是我的了。

一想到高興的地方,陳銅嘴角忍不住的上翹。

而就在這個時候——

吱呀。

武館的大門打開了。

陳銅看著門後那高大、壯碩的身影就是一愣。

兩個諂媚的下屬,也嚇了一跳。

他們兩人自以為就足夠壯碩了,平時也引以為傲,尤其喜歡看到常人在他們麵前膽戰心驚的模樣,但是站在那高大、壯碩身影前

卻是小了兩號都不止。

隨著那身軀向前邁步,瞬間就陰影籠罩而來。

頓時,兩人忍不住的後退。

完全冇有了之前鄙夷的模樣。

陳銅卻是回過了神,看著走出來的傑森,立刻露出了一個親切的微笑。

“沐館主,早。”

“本來昨晚就該給你的,但是昨夜我不勝酒力,先醉倒了,實在是抱歉。”

陳銅說著拱手致以。

一旁的跟隨,立刻從懷裡掏出了一張請帖,遞到了傑森麵前。

傑森接過來,冇有打開檢視,而是用笑容迴應著。

“冇事,我回來後也是醉得不省人事,剛剛纔醒,現在還有點頭疼。”

傑森說著,故意揉了揉太陽穴。

“那沐館主您多多休息。”

“咱們三天後,武館街廣場見。”

陳銅說完再次拱手。

“三天後見。”

傑森回禮後,陳銅三人轉身就離開了。

傑森冇有馬上返回,而是注視著三人的背影離開後,這才轉身返回了廚房。

小方桌上,新的豆漿已經盛好,包子也又一次裝滿了盤子。

傑森坐下來,隨手將請帖扔在了桌子上,抬手端起了豆漿。

“館主,咱們必須要參加嗎?”

少女看到請帖後,猶豫的問道。

“嗯。”

傑森點了點頭。

“那您一定要小心。”

“那個陳銅不懷好意的。”

少女說道。

“你怎麼知道?”

傑森好奇的看向了少女,想要聽聽這個手藝不錯的女孩有什麼獨到的見解,或者是有什麼線索。

“他看人的時候是笑的,但是眼睛好像要吃人一樣——我逃荒的時候,遇到過很多這種人,每一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之前和我一起出來的大林就是被這樣的人騙了,結果連帶著自己的弟弟妹妹在內,都被人拐進了一個破廟,再也冇出來。”

“那個人當時還來騙我,幸好豆包我機靈當時假裝答應了,後來稱他不注意,就往人多的地方跑,然後又悄悄的出了人群。”

“不然,館主你就不會見到豆包了。”

少女壓低了聲音說道。

哪怕是到了這個時候,都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豆包?”

傑森一怔。

“啊,怎麼可館主?”

“豆漿不夠?還是包子不夠?”

“豆包我可是準備了一桶豆漿和五十個包子的,就算是館主,也吃不完的。”

說著,少女得意的仰起了頭。

而傑森則是默默的記住了這個很有特色的名字後,張嘴將盤子中的最後一個包子吞了下去,輕輕的敲了一下桌麵。

豆包瞬間被吸引。

然後,她呆住了。

“包子呢?”

“剛剛還有十個的!”

豆包傻乎乎的自語道。

傑森笑而不語,指了指廚房。

……

陳銅快步的離開了‘沐式武館’,手掌緊緊握著摺扇,指關節都發白了。

而表麵上,還是一副笑容。

心底則是破口大罵彭梁。

“混蛋!”

“這樣的一點點小事都做不好!”

“真是飯桶!”

陳銅越想越氣,但是麵容卻依舊不變。

走到街邊,抬手一招。

“黃包車!”

一旁的跟隨更是大聲招呼著,立刻,一輛單人拉著的雙輪車就跑了過來。

“陳爺,您去哪?”

車伕顯然認識陳銅,馬上低頭哈腰的問道。

“回陳家。”

陳銅說道。

並冇有說出確切的地址,但是陳銅相信,既然有人認識他,那他在哪住,對方也應該知道。

事實上,也是如此。

“好勒,您坐好了。”

車伕拉著調子說道。

“去把彭梁給我找來。”

在車子拉動的時候,陳銅對著一個跟隨說道。

這個跟隨馬上就繞道彎回了武館街。

雖然不知道陳銅要乾什麼,但是深知陳銅為人的跟隨可是清楚的明白,絕對不是什麼好事,隱蔽一點是必須要的。

另外一個跟隨則是一招手,遠遠站在路邊的兩個壯漢馬上跑了過來,和跟隨一起跟在黃包車後麵慢跑著向陳府而去。

顯然,這兩個壯漢也是陳銅的人。

而且和徒手的跟隨不同,兩個壯漢的後腰鼓鼓囊囊,明顯是帶著武器。

陳府距離武館街並不遠。

兩條街道後,就是陳府。

一個門前放著石獅子,卻冇有掛匾額,但是四個壯漢站在門前,卻比什麼都擁有,所有人都

是繞道走。

陳銅下了車,徑直向著府中走去。

車伕點頭哈腰相送。

陳銅冇有給車錢。

車伕也冇有要車錢。

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陳銅一路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抬手揮退了下人、跟隨,這才一把把手裡的摺扇扔在了桌子上。

啪!

清脆的響聲中,陳銅呼吸急促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中,拿起了茶碗喝了一口,然後,氣不過的,將手中茶碗重重砸在了地上。

啪!

茶水飛濺,瓷片飛濺。

門外候著的跟隨與兩個保鏢麵麵相覷,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當另外一個跟隨帶著彭梁來的時候,卻是不停的打著眼色。

另外一個跟隨頓時心知肚明。

“彭館主,陳爺今兒的心情不好,您可得注意著點。”

跟隨放慢了腳步,提醒著彭梁。

彭梁是一個矮壯的中年人,個頭比一般人要低半頭,但是身軀壯碩程度卻遠超常人,走在路上就如同是一個水缸般。

“費心了。”

彭梁滿是疙瘩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就好似是蟾蜍張嘴般。

接著,這位館主摸出了四枚銀元,塞到了這位跟隨的手中。

“哪裡、哪裡。”

“您客氣了。”

跟隨說著這樣的話,手卻是一點都不慢,直接將四枚銀元揣進了兜裡。

當然了,揣之前,向著自己的同僚展示了一下。

立刻,另外一位跟隨和兩個保鏢都露出了笑容。

四人目送著彭梁走進了房間,立刻就聚攏過來。

“一人一塊。”

之前的跟隨摸出了銀元。

“彭館主不算小氣。”

一位保鏢說道。

“小氣?”

“一個學員一個月十個大洋,他有多少學員?七八十號人,哪裡會缺錢。”

另外一位保鏢說道。

“而且,他還依仗著咱們陳爺,多給點也是應該的。”

跟隨說道。

“陳爺找到什麼事?”

保鏢問著兩位跟隨。

相較於保鏢,這兩位跟隨無疑更受信賴。

“不知道,陳爺最近再忙大事,不過,不管什麼事,陳爺肯定能辦成,咱們隻要好好伺候著就好。”

跟隨搖了搖頭。

“那是。”

“有咱們守在這,誰還能害了陳爺不成。”

保鏢信心十足的說道。

而在這個時候,房間中,陳銅則是陰鷙的盯著彭梁。

矮壯的彭梁額頭,汗水細密的溢了出來。

“陳爺您找我是什麼事?”

彭梁硬著頭皮問道。

啪!

話音落下,就是一聲脆響。

陳銅一耳光抽在了彭梁的臉上。

彭梁被打懵了。

他捂著臉,愕然的看著陳銅。

“你還有臉問我什麼事?”

“昨天交代你的事,你怎麼辦的?”

陳銅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問道。

交代我的事?

哪件事?

彭梁越發的不解了,陳銅交代的事兒,他都照辦了,還都是漂漂亮亮的啊。

不論是收回來的份錢,還是將碼頭上那個不聽話的傢夥沉到了海裡,他都做了。

也冇有人發現啊。

陳銅看著自己的下屬,氣不打一處來。

這樣愚笨的下屬,如果不是手底下有硬功夫的話,他早就換人了。

“關於那個鄉巴佬的。”

陳銅提醒著。

“那鄉巴佬不是死了嗎?”

“我可是把他吊在房梁上,確認他死了,才離開的。”

彭梁一臉詫異。

“你確定?”

陳銅一皺眉。

“確定!”

“我辦事您還不知道嗎?”

“肯定是確定人死了才走。”

彭梁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我是見鬼了不成,剛剛我還……”

陳銅不解的說著,隻是話語才說了半,就看到彭梁一臉驚駭的盯著自己身後,幾乎是下意識的,陳銅就向前跑去。

或者說,向著彭梁身後跑去。

轉身?

那是死路一條。

還算豐富的經驗,告知著陳銅該怎麼做。

隻是……

一隻粗大的手掌更快,就這麼的捂在了他的臉上,將他拽了回去。

後仰著脖頸,陳銅撞在了來人的胸膛上,就如同撞在了鋼鐵上一般,疼得他全身打顫,與此同時,他看清楚了來人的麵容。

不。

準確的說,他看清楚了來人戴著的

麵具。

怪模怪樣的,是……

冰球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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