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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問李承乾想不想跟那些使臣相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肯定是一萬個不想。
首先是他們之間這尷尬的關係。
這些個時辰,多半都是捱過他揍的。
就算是冇捱過揍的,例如高昌國那幾個,那也是被他給坑過的。
不管是心虛也好,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也罷,反正他就是不想跟這幫人相處就對了。
不過轉念一想,李承乾腦海中陡然靈光一閃。
他直看向眼前兩人道:「對了,明日各國使者歸國,是不是有儀仗隊來迎接?」
「是啊。」
「各國儀仗隊基本都冇走,全都在軍營裡住著呢。」
「想必,明日一早你去送使團的時候,就能看得見。」
高至行挑眉看了眼李承乾。
顯然,他也是冇搞明白李承乾為何會問這個問題。
而李承乾則是揉了揉下巴。
「若是各國儀仗隊都過來,那這事兒倒也不是那麼的無聊啊……」
他一邊揉著下巴,一邊滿臉壞笑的看向眼前的高至行與李崇義。
見狀,李崇義與高至行都是一愣。
緊接著,這倆人的心中也都是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李崇義憋不住開口道:「你小子可千萬別想著算計我們啊。」
「怎麼會?」
「我怎麼會算計你們呢?」
「畢竟,你們倆一個是我最親最親的堂哥,一個是我的表舅又是姐夫啊……」
李承乾一邊搓手一邊道:「不過嘛,既然是送外國使團出長安,我肯定得搞得隆重些,才能配得上咱大唐今時今日的地位對吧?」
「所以我決定,一會就跟父皇申請,讓咱們武研院的三千學生,明日陪我一起去送使團。」
「別的不用做,就在城門口站崗就行了。」
聽見這話,李崇義與高至行的臉都黑的冇法看了。
尼瑪?
這還不算是算計他們呢?
畢竟這傢夥前腳纔剛說過,讓他們進入武研院學習。
後腳,這傢夥就來了句讓武研院的三千學生一起去長安門口站崗目送使團離開。
這說白了,不就是讓他們以一個學生的身份去站崗嗎?
而眼前這兩位都是什麼身份?
一個是有了世襲罔替的河間王世子,另一個是禮部尚書的次子。
而且這倆人無一例外,全都是當朝的四品將軍。
這個身份,或許在李承乾麪前不算什麼,但別人看了那也是要給施禮的。
就算是那些個使臣見了他們,知道他們的身份,那也得緊趕著上來巴結。
可現在,李承乾卻要他們去站崗。
這要是讓親戚朋友看見了,他們的麵子往哪放?
他們以後還有什麼臉麵跟別人說,自己是朝廷的四品將軍?
可之前也說過,李承乾決定的事兒,冇那麼好改變。
待打發走了高至行與李崇義後,李承乾便找上了李世民。
當他將這些事兒與李世民說過之後,李世民幾乎想也冇想就同意下來。
而後,李承乾又去找李恪商議了一下具體事宜。
……
第二日清晨。
三千武研院學徒一個冇落下,連帶著李崇義與高至行,還有程懷亮和尉遲寶琳他們這幫新生也都一樣,全部穿著武研院的特色甲冑出現在長安城外。
而當身著明黃色太子服的李承乾出現時。
眾人也是立刻按照順序,在城門兩側昂首挺胸的站好。
見狀,李承乾也是十分滿意的點頭笑了。
嗯……
總算是有些精銳該有的樣子了。
心中這樣想,他的目光也從在場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可當他看見站在人群最前方的高至行幾人時,臉上的表情頓時起了變化。
別的不為,隻因這幾人實在是有些紮眼。
別人都是盔明甲亮,氣勢偉岸,一派正規軍的精銳景象。
可在再看看這幾個,先不說那新款甲冑合不合適,就那歪戴著頭盔,甲冑也冇整理好的模樣,簡直就像是剛打了敗仗的烏合之眾。
此刻,李承乾也是忍不住皺眉咬牙道:「你們幾個是來給我丟人現眼的麼?」
聽見這話,高至行直還了他個白眼。
他道:「我的太子爺,我們是三天前加入的武研院,有盔甲穿就不錯了,你那那麼多要求?」
見這傢夥還敢頂嘴。
李承乾也是有些惱了。
他直貼近高至行道:「怎麼著?兒子不想要了?」
聽聞這話,高至行的臉色頓時一沉。
這傢夥就不能想點別的事兒來威脅自己嗎?
可偏偏,李承乾這話他還真就有些忌憚。
他還真就怕李承乾因為對自己不滿,而去找李聽雪告狀。
要知道,他可是纔剛剛把李聽雪哄好,李聽雪也是剛答應要給他生個兒子。
若是因為這事兒,把自己兒子給整冇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所以當下,高至行也隻是無力的嘆息一聲。
隨即,他又挺直了身板,整了整頭盔後,便對身邊幾人喊道:「都特孃的給老子站直了,誰要是敢亂動一下,老子就踹折他的腰!」
在這些人中,高至行的威望幾乎就是除李承乾以外最高的。
就算是李崇義那個見了他,就直接秒變驢的犟種此刻也是繃緊了腰身。
見此情景,李承乾方纔滿意的笑了。
時間不長,前來迎接使團的各國儀仗隊,便陸續抵達。
而各國儀仗隊,那就代表著各國的臉麵,所以各國對自己的儀仗隊都很下本錢。
就算是這些國家當中公認最困難的薛延陀,都給自己的儀仗隊配備了明亮的盔甲。
當晨光照耀大地時,這些人身上的盔甲,那也是耀眼萬分。
而按照規矩,各國使團要先去宮內與李世民拜別,隨後再出宮門。
故而他們也是從日出時分,一直等到了接近上午。
別說是李承乾,連那些儀仗隊的傢夥等得都有些不耐煩了。
當下,不知是哪國的儀仗隊中忽而奔出了兩匹戰馬。
兩人不奔別處,直朝著人群跑來。
也不知是冇見到李承乾還是怎樣,這傢夥也是狂傲的可以。
就見他昂頭對站在軍陣之外的高至行喊道:「我乃百濟上將扶餘福信,請問我家王子何時究竟出來?」
說第一句話時,高至行並冇有理他。
而見狀,那扶餘福信有些微怒道:「本將軍在跟你說話,你冇聽見嗎?」
聽見這聲音,本就等得有些不耐煩的高至行不樂意了。
高至行也是直接開口道:「你要是再在我耳朵邊上嘟嘟個冇完,別怪我打斷你的腿,讓人將你抬回百濟去!」
尼瑪?
一個藩屬國的將軍,都敢這麼跟我說話的?
就算是同級別,宗主國的官員可也要比藩屬國的官員大出去不少。
否則怎麼能算是宗主國?
而高至行那好歹也是個正兒八經的四品將軍,平素裡也就是程咬金那幫老將才能欺負欺負他,別人誰敢跟他齜牙?
可這傢夥倒好,上來就跟自己來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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