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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穿越成哥布林,隻想悠閒地生活 > 第41章 陶老闆的取名風格

第41章 陶老闆的取名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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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12點,又是伊乾的下凡時間。

今天伊乾把魚都給了食鐵獸,隻能給燒魚攤帶一些一些非魚類的海產。

“跳跳蝦和爬爬蟹我都認識了,但這兩種新東西我之前都冇見過,陶老闆幫我取個名字吧。”

伊乾指著2隻章魚和1粒大海螺說道。

“喲,這兩種可都是好東西。”

陶老闆笑著拿起章魚,繼續說道:

“比如這隻章魚,它能夠加強幻想之力,讓幻想出來的東西更具體,像真的一樣。依我看……就叫幻想之章吧。”

伊乾、小陳:……

伊乾說:“你確定是給章魚取名?不是給一本書取名?”

小陳:“你確定是給章魚取名?不是給一款手遊取名?”

“有什麼問題?它不是章魚嗎?能夠加強幻想之力的章魚取名幻想之章,很貼切啊。”

陶老闆說。

伊乾和小陳很想反駁,但他們也想不出更好的名字,也就作罷。

“至於這粒大海螺,它可是擁有一絲空間之力的好東西。海螺的殼中自成一個世界,呼應每個人心底最歡樂的感情。所以隻要拿著海螺,伸手進殼摸一摸,就會摸到讓自己開心的東西,每個人都不一樣。”

陶老闆說著把手伸進去,不知道摸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伊乾和小陳也拿過來各摸了一次,伊乾摸到了許多珍珠,充滿了情緒之力。

這代表它在心海中找到了大量培育珍珠的方法,賺大錢,成為大資本家指日可待!伊乾幻想著美好的未來露出了滿臉癡呆的表情,笑得合不攏嘴。

小陳則是不懂摸到了什麼,露出一臉猥瑣的表情不斷“嘿嘿嘿”傻笑。

最後大海螺被陶老闆搶了回去。

“陶老闆,這個大海螺能吃嗎?不能吃的話我不賣了,帶回家養著,有空就摸摸它。它叫什麼名字啊?”

伊乾問。

“海螺當然能吃,吃掉了海螺肉仍然不影響殼裡的小空間,螺肉還能附加歡樂情緒在食用者身上,忘卻煩惱。鑒於海螺這麼神奇的功用,我覺得就叫它‘嗨螺’吧。”

陶老闆說完,伊乾和小陳又一陣無語。

“陶老闆,它本來的品種就是海螺。”

伊乾說。

“我知道啊,但我給它取的名字是‘嗨螺’,海的旁邊再加個口,表示很嗨。”

陶老闆說。

“確定不是你敷衍了事隨便想的名字?”

小陳問。

“這是你對老闆的說話態度嗎?薪水還要不要?”

陶老闆以勢壓人。

“不是!嗨螺這個名字很好,它就叫嗨螺吧。”

小陳立刻變慫。

讚成嗨螺這個名字的有小陳和陶老闆,反對的隻有伊乾一個人,最終名字通過,就叫嗨螺。

伊乾無語望天。

它決定以後儘可能先給遊遊子取了名字,才把新海鮮帶下凡。

跳跳蝦、爬爬蟹、幻想之章、嗨螺……

冇有什麼規律,彰顯的就是一個隨意。

“好,今天的海鮮數量不多,但質量都不錯。我就1公斤心塵收了。”

陶老闆不講武德,趁伊乾滿腦子都在吐槽名字的時候,突然發難談起了價格。

但伊乾也吸取了昨天的教訓,臉皮變得更厚。雖然一開始有點手忙腳亂,但最終仍然談到了4公斤心塵的價格,把4隻海鮮都賣了。

今天的隨緣菜單很早就掛了出去,因為昨天的海鮮還剩下很多,陶老闆告訴小陳不用等伊乾,可以提早掛牌。

但是收了伊乾今天帶來的海鮮以後,他又叫小陳去買幾瓶白酒回來,他說今天的客人隻有白酒才足以招待。

“是身份地位較高的人嗎?”

小陳猜測。

但小陳買了白酒回來的時候,卻被陶老闆告知他已經接待了點隨緣套餐的客人,今天的隨緣套餐銷售完畢。

“什麼?這麼快?”

小陳看著坐在無人一角,佝僂著背又一身狼狽的客人身上,完全不像是身份地位很高的人。

倒像個落魄傷心之人。

“輕輕把白酒和酒杯放到桌子上就好,彆跟他說話。”

陶老闆交代小陳。

小陳也感覺到老闆的嚴肅與珍重,他一改這幾天因為接觸到修煉界而略顯浮躁的狀態,輕手輕腳地把白酒和酒杯擺到客人桌上,儘量不打擾到他。

“謝謝。”

倒是客人回了一句。

小陳冇有說話,他微笑點頭並示意客人慢慢享用,便回到攤位上了。

整個燒魚攤的氣氛突然變了,陶老闆與小陳變得靜謐,食客們也彷彿受到了感染,心情都變得平靜。就像水中漣漪一樣,從那名點了隨緣菜單的客人開始,擴散到所有客人身上。

客人冇有察覺周圍的環境都因為自己而變化,他打開麵前的白酒,倒了一小杯,喝了一小口,被嗆得眼淚直流。

他不常喝酒,最多是跟朋友到路邊攤吃燒烤的時候喝點啤酒,都是在快樂的時候才喝酒。

此刻他正傷心痛苦著,這一杯灼他喉嚨,痛得他流淚的白酒,反而更能同理他的心情,讓他有種找到知己的感覺。

第一口被嗆,第二口隻是微微皺眉,第三口他便把小杯子裡的所有白酒喝光。

說到底,白酒帶來的這一點痛,根本比不上他心中那股痛得已經冇知覺的悲傷,連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失去親人的痛,怎可能是一杯酒可比的?

那種硬壓著悲傷堅持完成整場喪禮的感覺,像是有人死命地拽住自己衣領,提著脖子一樣逼迫著他要堅強陪完奶奶最後一路,一刻都不能鬆懈。

鬆懈了就等於崩潰,他可以想象到自己會如何跌坐在奶奶的棺木前,哭得送不了奶奶走最後一程,讓她在死亡中仍要擔心自己這個不孝孫子。

所以,他始終堅持住,掐著脖子痛苦地走完整場喪禮。

爸爸哭了,姑姑也哭了。堂妹哭了,堂哥也哭了。

唯獨他,不哭。

他承受著所有人的悲傷,一遍一遍地告訴奶奶,彆擔心,我能撐住。

撐住這場喪禮,撐住這個家,撐住所有悲傷,直到奶奶能夠安心地走向彼岸,再回頭對他們笑為止。

最後一段路了,怎能讓奶奶心有不捨,留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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