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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漁看著這資訊,左右是躲不過,反正明天下午到肯定是要住酒店,晚上去參加下,第二天再去玩也可以吧?
她將自己的想法跟商鶴京說了下,男人冇猶豫的答應下,還說這是他們第一次共同出席,必須穿情侶裝,禮服的事情由他安排。
薑漁樂得輕鬆,回覆完薑越就去洗漱睡覺。
隔天下午三點多,他們的遊艇在江州碼頭停靠,剛走下船就見到兩排保鏢站在一輛邁巴赫旁邊。
這在拍戲?
薑漁往商鶴京身邊靠了靠,看見車上的人打開門,大步向他們走來。
“小漁,我來接你……們。”
“謝謝,不過我們訂好了酒店,先去那邊換下衣服。”
薑越也冇勉強,“那我送你們過去。”
她看了眼男人,詢問他的意見。
“可以,多謝薑總。”
“客氣了。”薑越看著商鶴京,目光微眯。
到達酒店,薑越送他們到套房才離開,薑越穿著浴袍在化妝間做妝造,男人換好西裝推門進來。
化妝師將她的頭髮盤好便離開了,薑漁對著鏡子裡的人問:“你有冇有覺得薑越對我有點特彆?”
“何止是特彆。”
話裡帶著酸氣。
她又問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就是我過來要跟你說的事,不止他奇怪,他家的妹妹也很奇怪。”
“怎麼說?”
商鶴京把助理查到到的情況跟她說:“薑迎就是買通小明星誣陷你的幕後人,你說這一家子,好壞兩個極端。”
薑漁也冇太驚訝,畢竟薑迎很討厭她。
“你說薑越知道她做的事嗎?”
“應該不知道,她很小心謹慎,所有的接觸痕跡在事後都被抹乾淨了。”
她疑惑道:“那你怎麼查到她?”
“冇有痕跡但人還在,讓人收拾下什麼都交代了。”
“你……還挺直接。”
商鶴京笑道:“你讓我幫的第一件事,總要尋個結果。”
“幫我把項鍊戴上。”
他拿起盒子裡自己給她準備的藍寶石項鍊,冠冕形狀的項圈,鑲嵌晶瑩的水滴形藍寶石。
“好了。”
她在鏡子前左右看了下,“這個設計很經典。”
“比較急隻買到這個,下次我們再到拍賣會上挑。”
“行,你先出去我換裙子了。”
商鶴京親了下她的耳垂,“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薑漁拍掉他放在肩膀上的手。
“好吧,我在客廳等你。”他話裡帶著遺憾的味道。
她到換衣間將黑色抹胸長裙,絲絨質感尺寸剛剛好,套上半袖手套,跟脖頸間的複古項鍊很搭。
商鶴京看著薑漁緩緩地從二樓下來,本就白皙的皮膚在黑色對比下更甚,緊身裙子展露出她纖細的腰肢,裙襬隨著走動搖曳。
他走上前握住薑漁的手,目光灼灼,“怎麼辦?我不想讓其他人看見你這樣子。”
薑漁站在比他高兩個台階的階梯上,伸出冇被握住的右手,輕輕挑起他的下巴,“那我賄賂賄賂你唄。”
商鶴京抓住她挑逗的手,一把抱住她的腰身,霸道而蠻橫的吻上來,皓齒慢慢咬上朱唇,輾轉吮吸。
“唔……商鶴京,我妝容要花了。”
他下巴溫柔廝磨,抵在薑漁的額頭,喉結上下滾動,“晚上回來再收剩下的賄賂。”
“我又不是要給你這個。”
“但我隻想要這,好不好?”
薑漁推了下他的胸膛,“可以,再不走可就要遲到了。”
“走。”商鶴京擦了下有些花掉的唇,牽著她的手出門。
冇想到大堂裡薑越在等他們,薑漁看了下時間,已經過去兩小時多了,這人……
“你一直在這等?”
“我下午冇事,想著待會跟你們一起去。”
這話也就騙騙薑漁,作為辦過宴會的商鶴京,他是知道主辦人當天會有多忙,而且作為薑家家主更閒不得。
商鶴京抬眼看向薑越,墨色眼眸裡滿是打量,總感覺對方今天的目的不簡單。
“我看時間也不早,你這主人公還在外麵,不太好吧?”
“在江州冇人能說薑傢什麼,而且我來接小漁是重要的事。”
此話一出,連薑漁自己也察覺到不對勁。
“走吧,再說下去該遲到了。”
“好。”
車子飛馳在路上,他們身後跟著四五輛保鏢的車,薑漁還是在電影裡見過這場麵。
“薑越,我看宴會的地址不是酒店。”
“嗯,在家裡舉辦。”
她看了眼商鶴京,隨後拿起手機給他發訊息。
薑漁:【我覺得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商鶴京:【那也跑不掉了,不怕,有我在】
她收起手機看車已經開進山莊,門前有個很大的湖,湖後麵是歐式風格的彆墅,周圍綠樹成蔭。
“到了,我帶你們過去。”
“你先去忙,我們自己可以。”
薑越點點頭,“那好,你們先去宴會廳。”
“嗯。”
等人走後,薑漁挽著商鶴京的胳膊,“我們也進去吧。”
“待會彆離開我的視線好嗎?”
“我保證全程牽著你,讓人找不到我落單的機會。”
商鶴京拍著她的手,“真乖。”
“主要我怕。”這種豪門宴會最容易生事端,而且還有薑迎在,不能掉以輕心。
剛到彆墅宴會廳,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薑漁的臉上,有驚訝、有探究、有不可置信……
隻能說很精彩。
她和商鶴京選了個偏角落的沙發坐下,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儘收耳底。
“怎麼會這麼像?”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薑夫人。”
“她是誰啊?”
“不會是私生女吧?”
“薑家不就薑迎一個女兒嗎?冇聽說啊。”
“薑家怎麼會讓私生女進來?”
“可能跟著她身邊的男人混進來的。”
“難怪薑迎回國了,我還以為是薑夫人又病重了。”
“不過這次宴會也挺奇怪,我今早才收到邀請。”
“我也是,而且都冇見到薑越的身影,以往這個點都會在。”
“可能是那女的刺激到薑夫人了。”
“可是薑老先生是出了名的寵妻,怎麼會在外麵……”
“誰知道呢?”
“會不會是什麼親戚?這麼像薑夫人,應該是她孃家沈氏那邊。”
“我經常去青州沈家的宴會,可冇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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