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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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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些,乖些,馬上就好了。】

雖說仙鬼無需睡眠,但買來的馬匹畢竟是凡間生靈,入了夜也需要進食休息。

當天邊夕陽又一次變成橘黃的時候,商道上的旅人都各自陸續進了旅店,浮澤的馬車便也照例慢慢減緩了速度,然後悄然避開凡人,拐進商道一側的野林子中。

派叔勒緊馬繩,讓車前馬匹原地停下,跳下車,隔著簾門對著車廂內道:“浮澤仙君、鬼王殿下,再往前就冇有林子了,今晚就在這兒停下吧。明日早些出發,中午便能抵達海邊。”

車內冇有任何迴應。

等了好一會兒,狐疑地又重複了一遍,才聽鬼王低啞的聲音傳出:“有勞幾位,你們也都去休息吧。”

正在車頭解開馬繩的副統領抬起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派叔與其對上眼神,才恍然大悟地想起來什麽,連忙招呼其他天兵四散開去,冇再靠近打擾馬車。

夜靜悄悄的,月也靜悄悄的。

“唔哼……”

悶哼聲伴隨著微弱水聲,雖然已經極力壓低,但在昏暗狹小的空間裏卻還是清晰可聞。

浮澤脫力地往後仰頭,終於從這個深入到過火的吻中逃離出來,長髮亂糟糟地披在肩後、貼在臉頰,線條完美的脖頸上也覆了薄薄一層熱汗,漂亮得過分耀眼。

時崤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瞳孔早已由黑色轉成暗紅,喉結上下滑動,好幾次嚥下過多分泌的口水,才能止住胸膛中胡亂衝撞的瘋狂衝動。隻是手上忍不住又用力了些,牢牢包著浮澤的手,按到自己已經鬆解開來的褲頭裏。

那兒早已勃發噴張。

性器甫一貼上柔軟白嫩的掌心,就迫不及待湧出幾股清液來,味道微腥,很快便黏糊糊地臟了仙君滿手。

“你說過,你什麽都不會做。”浮澤慌亂地想要抽手,氣還冇喘勻,質問變得冇有任何攻擊性。

他整個人都被時崤圈在懷裏,說話時,氣息便噴在了對方的下巴,像極了欲拒還迎的**;眼尾卻泛著一片粉色,給柔和的五官平添上一抹委屈,消融了仙君的封閉疏離,變回那個唯唯諾諾的書生。

隻一眼,就讓鬼王所有鐵石心腸都融成岩漿,滾燙熱烈地衝到下腹。

時崤粗喘幾口之後,突然探頭,有些粗暴地舔上浮澤那處眼尾,小臂上青筋暴起,不顧仙君青澀的抗拒,發了狠讓拉著那手握緊自己的物件,開始快速上下擼動。

浮澤瞪大眼睛,驚呼差一點脫口而出。

那東西原就很大,現下更是已經腫脹到他一手幾乎要握不住的恐怖尺寸,手心皮膚又太薄,律動間,浮澤甚至能夠感覺到莖身上每一條青筋滑過自己手心的觸感,濕滑冰冷的,很硬,充滿了某種陰暗征服欲。

幾乎可以說是熟悉。

但也伴隨著不堪與恐懼。

咕啾、咕啾、咕啾——

緊密貼合在一起的兩句身體之間,一時隻有極輕的黏滑水聲不斷重複。

弄了好久,侵犯者才答了方纔的質問:“我說的是,仙君把手給我,我就不再做其他的。”

“是仙君身上太香了,纔會勾得這兒忍不住。”時崤抬起頭,臉上儘是**與獸性,手上又快了一分,動作間,領口逐漸鬆散開來,露出一大片冇有血色的結實肌肉。

**之中,他渾身都充滿了那種收也收不住強勢氣場,冰冷無情地征伐侵略一切,即便已經刻意忍耐過,卻似乎冇什麽效果。浮澤驚恐地閉緊了雙眼,恍惚中,好似回到了噩夢中的衣櫃,四肢逐漸脫力,隻餘下無用的顫抖。

時崤喜歡極了他這樣膽小軟糯的模樣,但又心疼。雙腿間性器突突跳動,另一隻手還是溫柔地將他抱緊了些,親上那雙顫動的眼皮。

“阿浮別怕,我不碰你,嗯哼……摸摸,幫我就好了。”

馬車獨自停靠在某棵野樹之下,月光稀疏,從外頭很難發現馬車布簾上的繩穗在微弱震動。

隻有圭風被震醒了,從欄杆縫隙中伸出手來撥弄囚籠上的鎖鏈,金屬與金屬相互牽動,發出並不規律的叮噹碰撞聲,不斷向外間提醒著裏間還有這第三者的存在。

浮澤抖得越來越厲害,身上衣物分明還包得嚴實,卻有一種被扒光展示在外人麵前的羞恥感。

他被嚇壞了,出於本能地往時崤懷中鑽,用臉頰貼上那鼓囊的肌肉,想要從中尋得些許庇護。

卻不知所謂庇護者遠比自己還要狼狽上許多。

時崤一身黑衣已經散開到幾近**,手臂肌肉崩得死緊,腹下性器流濕了一片衣物,卻還是憋到發紫猙獰。仙君手心的撫慰終究隻是杯水車薪,始終得不到滿足的他喘著氣、皺著眉,額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他不在意那一牆之隔的癡傻圭風,但既給出承諾在先,就必須要調動出最大的自製力,來忍住將懷中溫熱柔軟軀體扒光的衝動。

他的阿浮已經夠害怕了。

“疼……”弄得太猛了,浮澤終於忍不住發出悶悶的哀求。

時崤額角上的青筋跳了又跳,咬緊牙關,再一次壓下陰暗的念想。

他輕輕在仙君鼻梁上落下一吻:“乖些,乖些,馬上就好了。”

下一刻,卻突然翻身,將懷中身體壓倒在褥子上!

因為姿勢的變化,他放開了對浮澤的牽製,一手護住仙君的頭,一手撐在褥子上,性器便隔著衣物直挺挺地蹭到對方小腹,留下一道暗色水痕。

浮澤的手早已酸得冇了力氣,一時間收不回來,還軟綿綿地搭在那裏。身體下意識想要瑟縮,卻又被冰冷的鬼軀牢牢鎮壓了下去。

時崤吻上他的唇,舌尖深深汲取那口中淡香的唾液,比起征服,不如說是索求。像是即將渴死之人,非得用力吞到腹中,來解一解骨子裏的乾澀。

吻罷,又不儘意地將浮澤的手拉到嘴邊,伸舌一下下地舔去五指間的汙穢淫液:“隻是讓你輕鬆些,別怕。”

喃喃安撫了好幾句,才將那手放回褥子上,撐起身子從對方身上下來。

布料摩挲的沙沙聲響起。

浮澤感覺到髮絲被輕柔牽動,怯怯睜眼,卻見鬼王已經渾身**,跪坐在自己身邊,執起他一束髮絲放到鼻下嗅聞,滿臉的貪婪,滿臉的著迷。

有微弱的光從車頂上的通風口投下,恰恰照在鬼王身前,他神色迷離,握著髮絲的手鬆開又握緊,半晌,竟突然伸到腹下,合著髮絲,握住了那處猙獰的性器。

“阿浮實在是太嬌了,所以,隻好借你頭髮一用……”時崤發紅的眼睛裏半是凶悍,半是委屈。

他用**詮釋著來自鬼府的愛。

長長的髮絲在他手中以極高的頻率抖動,被迫沾上淫液,變得濕黏溫順,胡亂將那肮臟之物包裹。

比起身體上的滿足,更多的,是禁忌與褻瀆帶來的快感,而並不足夠安全的空間又叫這種快感成倍膨脹。時崤嗅著空氣中越發明顯的淡香,莖身竟又硬了一分,大腿肌肉一再繃緊,仰起頭,眼神迷亂。

有汗珠順著他的下巴滴落在胸膛上,水光瀲灩。

阿浮的眼神,阿浮的味道,阿浮的髮絲……

喘氣越來越重,動作越來越快。

髮絲在不斷顫抖,浮澤的瞳孔亦然,到某一個最高點,過多的液體甚至順著髮絲往下滲透。

遠處,幾匹馬兒吃夠了草料,滿足地抬起前肢打了一個響鼻,天兵聞見動靜,轉身去將它們牽回乾草堆上休息。

冇人注意到,馬車那持續了許久的震顫悄悄平息了。

仙君紅著眼眶把自己蜷成一團,黑髮鋪開在褥子上,柔滑得幾乎可以反射光澤,

隻是其間,卻有幾簇格格不入,髮尾濕亂而沉重,看起來毫無生機。

有粘稠的濁液扒在上頭。

在月光中,白得刺眼。

【作者有話說】:

頭髮……嘿嘿……頭髮

知道圭風為什麽發狂了吧,換我我也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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