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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被搶婚後,酒吧裡撿了個癡情男 > 第54章 “我也冇放醋啊,你這麼酸?”

第54章 “我也冇放醋啊,你這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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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看著沙發上一籌莫展的林蕭,端著一碟去過皮的橙子過來,放了一塊進嘴,又給她餵了一塊。

他們倆難得共同水果嗜好:橙子。

兩人窩沙發上吃著橙子,“想好了冇?怎麼說?”看著她糾結的模樣,滿眼幸災樂禍。

林蕭見他這樣子,小脾氣上來,拳頭往他胸膛乎,結局就是自己手疼了,還得他幫揉揉。

小樣兒,被她打了,還得他來哄她,還不好哄!

軟的不行,隻好來硬的,摟過來一陣長吻,兩人嘴裡都是橙子味兒...吻到把她肺裡空氣掏空,吻到她渾身酥軟,吻到她無力地躺著沙發上,任由他“蹂躪”...

很多時候,林蕭對陳墨,都會帶著一種特有的矯情勁兒,軟的不吃,喜歡吃硬的。陳墨懂她的小性子,總能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從上到下,都把她喂得飽飽的...

兩人在一起大半年,林蕭足足被他養胖了十斤,體態比之前豐盈不少,大胸,蜂腰,蜜桃臀...小女人的嬌媚態越發明顯。

下午,還冇想好怎麼跟爸媽說,林媽媽的電話就打過來,母女倆有十幾天冇通電話了。

“喂,媽~”林蕭躲到陽台,輕聲說著電話。

“小小,最近忙嗎?”和以往一樣,母女兩人嘮家常。

“不忙,媽,我跟你說個事兒~”林蕭語氣試探,小心翼翼。

“嗯,怎麼了?”

“我考回我們榕城縣的一個小學上班。”

“啊?什麼時候的事?”這訊息對林媽媽來說,簡直是幾年來最好的訊息。

“剛考上的,之前冇把握,冇敢告訴你們。”

“你這孩子,總算開竅了,知道要回來了。”林媽媽感歎,電話那邊,老淚縱橫,手輕輕地抹著眼角。

林蕭在深市三年不回,林海夫妻倆時常擔心女兒會不會被外地人拐跑。這下終於要回來了,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下。

“不過學校有些遠,在山區裡,輪崗支教期限兩年,期滿後可以調動。”林蕭把學校的情況,簡單地和媽媽解釋一番。

“山區也沒關係,離家幾十公裡不算遠,好歹爸媽週末假期都能見到你,不像在深市,路途遙遠。總歸呀,回來就是好事,爸媽可算放心了。”

“嗯,我這邊還有些工作要準備,過兩天我回鎮上跟你們和爺爺吃頓飯,四天後要去學校報到。”

“好,有什麼要爸媽幫的,給媽打電話,你爺爺最近身體冇有以前硬朗,需要有人隨時在家陪著,我就先不回榕城跟你住了。”

“嗯,媽你不用擔心我,我都26歲了,一個人可以的。”

林蕭媽媽以為女兒還在榕城的家,哪知道女兒已經另外有小家快半年。

掛了電話後,林蕭長蘇一口氣,幸好冇說出什麼破綻。都說女大不中留,她想想,自己不正是那個不中留的女兒嘛,內心對父母稍起愧疚之意。

榕城公安局裡,蘭勇經過大半天的資料比對,看著電腦螢幕上的材料,眼神比知道林蕭回來時更加複雜。

“哥兒們,過來!”轉頭叫上何平,“看我發現了什麼?”

兩人把資料一一細看完,表情複雜。

“這個人,居然也是我們榕城的,跟咱們同歲,和林蕭以前是初中同學,雖然冇在一個班,估計他們早就認識了。”

蘭勇大手搓著自己後腦勺,看著陳墨的資料,轉向何平,“還是個隱形富豪,各方麵產業挺多,越南那邊的資產更多,查得出來冰山一角。都是同齡人,這人與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

“以前都冇留意到有這麼一號人,但總覺得眼熟。”何平盯著陳墨的證件照出神。

“小地方,偶爾見過幾麵也正常吧,從資料看,他資產分佈並不明顯,這人為人很低調。”蘭勇粗略估著陳墨的產業價值,“這資產,至少過億,不得不說,林蕭找男人的眼光可真行啊!”

這大老粗,哪壺不開提哪壺,收到何平的眼刀子,識相地閉上嘴。

“這傢夥,家庭情況有點奇怪,戶籍資訊上就他一人,父母欄暫時看不到。”蘭勇盯著陳墨的戶籍資訊喃喃自語。

“讓戶籍科那邊調個檔案查一下,也許父母不在同一個戶口或者已經去世銷戶。”何平對這個戶籍資訊也產生一絲不解。

十分鐘後,收到戶籍科那邊發來的資訊,一張戶籍檔案截圖。圖片顯示,陳墨戶籍地址是榕城縣濱江路,家裡成員裡有一人叫李琳,戶籍顯示已於十五年前登出,說明人已經去世了,李琳遷戶到榕城縣之前,來自榕城下轄的一個鎮的村上,無憂村...

從年齡上看,兩人估計,此人應是陳墨的母親,至於父母一欄資訊,暫時查不到,這種狀態,戶籍跟著母親,冇跟父親,情況有些少見,很大可能是非婚生子。

兩人對視,這些資訊,讓蘭勇和何平對陳墨此人更加好奇。年紀輕輕,母親已去世,父親的個謎,若不是有非常的手段,或者有個有錢的爹,很難積累出這麼钜額的資產。

敏銳的職業感,讓何平陷入沉思,這個陳墨,定不簡單。他需要更多他的資訊,要確保林蕭跟對這個男人,是否乾淨可靠。

是日,恰逢七夕,小縣城裡,商業街上滿滿的節日的氛圍,林蕭經期,肚子有些不適。在家躺著,抱著小豬豬暖肚子,陳墨一人牽著小賴皮,外出采購日常生鮮蔬菜肉類等。

路過花店,看著節日的廣告語,陳墨想起家裡的那個女人,在一起大半年,好像還冇給她送過花,找老闆要了最大一束朱葉麗玫瑰,包裝溫馨清新,纏上小彩燈和羽毛皇冠裝飾,是林蕭喜歡的風格。

一人一狗,帶著一大束花,往家裡走。樓下小區麻將館的大媽們,看著陳墨,都在嘀咕,哪家的閨女這麼有福氣,能找到一個這麼帥氣又暖心的老公。

回到家樓下,陳墨拎著兩大袋水果蔬菜肉類,手上還有一大束朱亞麗玫瑰,小賴皮跟在身後,一人一狗進了電梯。

到家時,陳墨看著躺床上眉頭微蹙的林蕭,想起什麼,把一大堆東西放下,急匆匆又出門了。小賴皮想跟出去,門砰地關上,嚶了一聲,大狗頭歪著,想不通老爸為什麼不帶自己出去。

時隔半年,小賴皮從剛開始時候的小奶狗,長成了三十斤重的帥狗狗,毛茸茸的,白毛,焦糖耳,卷尾,狐狸臉,都說土狗是燃燒顏值長大,事實證明不一定對,小賴皮這長相跟薩摩耶站一起,顏值不輸半分。

見老爸不理自己出門去了,轉頭又過來找林蕭,靠在沙發邊,大頭狗蹭著林蕭,老樣子,免不了挨小豬豬一巴掌。

半年了,小豬豬在家儼然就是大哥,貓小脾氣大,心情好時候,跟小賴皮挨一起磨蹭,你儂我儂。但是在老媽麵前,儼然還是大哥模樣,小賴皮絕對不能搶走它媽的半分寵愛。

“小豬豬,你不能總是對小賴皮這麼凶哦,小貓咪,要有小貓咪的樣子。”林蕭對這一貓一狗平時是絕對公平對待,不會偏袒誰,這倆貨居然通人性非常聽她的話。

“你爸又去哪?”轉頭看小賴皮問。

小賴皮嚶地一聲,歪著狗頭,表示“我也不知道呀!”

這次月經期也是怪,肚子比以往難受,懶懶的,隻想躺著。懶得起來,吸貓擼狗,偶爾刷刷手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朦朧夢到陳墨抱著自己纏綿,觸感真實,似夢非夢...

最後被一陣**的體香勾醒,睜眼看到陳墨放大的五官,近到幾乎臉貼臉,她人已經在陳墨懷裡,不知睡了多久...

“起來喝糖水...”嗓音低而性感,林蕭每每聽他聲音,都會被酥到,感覺耳朵會懷孕。

在一起大半年,這麼近看他,林蕭仍會很花癡地被他羞紅臉,深邃的桃花眼眸裡映著她羞態模樣...

“要我抱你過去?”陳墨見她不動,嘴角壞笑。

“我、我自己去...”動作快速從他懷裡起身,往飯桌去。

真的是,帥到犯規,害她經常腦子卡頓。

隻見飯桌上,除了兩碗紅糖薑煮的雞蛋羹一樣的東西,還有一大束玫瑰,心情愉悅,身體的不適瞬間消散,眉開眼笑,轉頭看已經走到她旁邊的陳墨。

大半年,第一次收到花,轉身準備去找花瓶插花,被他按坐在椅子上,“趕緊先喝甜酒,一會涼了有雞蛋腥。”

拉出旁邊的凳子,坐下,陪她一起喝雞蛋甜酒。

“這個好好喝,是什麼?”林蕭第一次喝這玩意。

“繆糟甜酒,經期吃對身體好。”陳墨淡淡地說。

味道溫暖香甜,繆糟甜酒的香味,和紅糖薑的甜混在一起,一碗下去,腸胃極度舒暢,身體暖烘烘的。

“還說我是你第一個,以前是不是給彆的女孩煮過?”林蕭不知哪個神經錯亂,問出這句話時候,自己也有些呆住。

陳墨也冇想到她這麼一問,壞笑,眼神灼灼看她,“我也冇放醋啊,你這麼酸?”

林蕭一下語塞,晃了兩秒,自己哪來這冇由來的醋意,發覺自己失態,嘴裡仍傲嬌了哼了一聲。

“以前我小時候,我爸經常會煮給我媽喝。”

說完,陳墨變魔術似的不知道從哪變出一顆巧克力球,剝了外層金色的錫紙,就往她嘴裡送:“七夕快樂!”

“啊?”林蕭杏眼瞪大,腦瓜子冇跟上...

腦子裡想著他那句話,心裡想著他爸媽以前應該是很恩愛的一對...一下冇反應今天是七夕,平日裡她不太注重儀式感,對節日方麵冇有太在意。

不得不說,這樣的心大的女人,太少了。

陳墨看著她的傻樣兒,嘴角勾了下,手輕捏她臉蛋,最近圓潤不少,臉上膠原蛋白更多、更好捏了。

“吃完了?洗碗去。”陳墨坐著那不動,看著她,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兩副碗勺。

林蕭臉鼓鼓的,嘟噥:“哼,我來例假了,不舒服,你就不能讓一天?”

顯然,撒嬌賣萌無效。

“不能。”麵無表情看她,拒絕洗碗這事,算是他唯一的任性了。

看她“無辜無助”的小眼神,陳墨把碗收到洗碗槽,開了熱水,泡著,“來吧,熱水都給你開好了。”

林蕭瞬間淩亂,什麼人這是?

總有一天治住他這壞毛病!不就洗個碗嘛,這麼為難!

晚上睡覺時候,陳墨摟著林蕭,讓她靠在他肩頭,兩人自從確定關係後,每天都是摟著入睡,踏實,滿足。

林蕭想著他提起他爸媽的那句話,這是她第一次聽他主動提起他父母,心裡忍不住好奇,抬頭看他,柔氣輕聲:“你爸媽以前感情很好吧?”

明顯感覺陳墨表情楞了下,趕緊給自己圓了句:“不想提就不說了...”其實,她也不是有意去八卦,父母都去世了,不應再提他的傷心事。

“嗯,在我記憶裡,他們一直很恩愛。”頓了好一會兒,陳墨揉著林蕭後腦的秀髮,淡淡地述說他父母的往事。

昏黃的床頭燈光映襯下,林蕭看到他的眼眸低沉,思緒似乎回到了十幾年前。

“我記事起,爸媽一直很恩愛,出雙入對,形影不離,送我上下學,都是一起去。”說著,停下來,顯然很懷念兒時的幸福時光。

林蕭看著他的眼神,心頭冇由來的疼惜,柔軟的手輕撫他的下頜。

“有一段時間,我媽生病了,精神狀態不太好,大約半年時間,我爸經常陪她去市裡醫院看病,病情冇有好轉,那時候我小,不太懂她得了什麼病,冇多久就去世了。”

林蕭靜靜地摟著他,聽他述說家庭往事。這是陳墨第一次對他說這麼多,他的心,對她敞著。

“我十二歲時候,我媽走了,後來從我舅舅那知道,我媽是得了抑鬱症,我很小時候她就得了抑鬱症,隻是去世前半年,病情控製不住,最後還是走了。”

幽若的燈光下,林蕭看見他的眼裡閃著水光,顯然,她真的提起了他的傷心事。

自己不該瞎問,想儘快結束這個話題,“不說了,睡吧。”說完輕吻他的下頜。

迴應她的是陳墨柔情的吻,繾綣難分。

這夜,林蕭感覺離陳墨的心,前所未有的近,這個男人,她除了難以離開他,還多了一份隱隱的疼惜。兩人四肢交纏,相擁入眠,夢裡都是彼此在一起的歡樂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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