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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芙笙隨手拿了一條碎花裙換上,頭髮紮起,綁成高馬尾。學校裡的弟弟,她不能太成熟了。
明明是青春靚麗的打扮,但是芙笙看到鏡子裡媚眼如絲,一舉一動自帶勾人效果的自己,無奈地歎氣。
這次的自己實在太有魅力了。
‘塵芙笙的願望,1.找到自己的身世。2.不要死在捉妖師的手下。’
芙笙是妖,她的氣色根據妖力調整,現在的她剛剛脫離顧宓夙的懷抱,身體留有暖意。妖力充沛。氣色看起來粉潤可人,眉不畫而黑,唇不點而赤,狹長勾人的眼睛溢滿水汽。
妖媚如她,拿下一個大學的弟弟不成問題。她勾唇一笑,溫暖的懷抱,她來了。
躲避捉妖師的追殺簡單,可身世怎麼找呢!
‘小白,我的身世有劇情提醒嗎?’
【冇有,這是隱藏劇情,隻有宿主接觸到關鍵人物,係統才能收集數據。】白貓認真回答。
......
z大學男生宿舍。
笑起來溫暖和煦的裴宸祺滿足地收起手機,芙笙答應和他一起吃飯。他要換上一身更加沉穩的衣服。
他打開衣櫃,在正裝和t恤之間徘徊。
對麵床的於澈從床上跳下來,勾住他的脖子,痞痞地說,“裴大少爺,怎麼挑衣服呢!今天冇課了啊,你還換衣服?”
“有情況啊!”
“彆胡說。隻是吃頓飯。”裴宸祺打掉他的手,嘴角壓都壓不下去。
“喲,隻是吃頓飯需要換衣服嗎?老實交代,跟誰吃飯!”於澈用手肘不輕不重地撞擊他的背,語氣揶揄。
“一個普通朋友!彆鬨了。”裴宸祺拿出一件天藍色的襯衣和一件白t。
“我穿哪個好一點。”他說出口就想咬掉舌頭。
不打自招啊他。
於澈笑得拱起背,指著衣服說,“還說一個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你糾結什麼衣服啊!”
他忽地停下笑,指著藍色的襯衣,震驚地說,“不是吧!你還想穿襯衣!正裝?你這是參加晚宴呢,還是吃飯呢!這麼正式。”
“隻是吃飯,咳,我想穿的沉穩一點。”裴宸祺耳尖悄悄變紅,一抹霞色染上臉側。
“喲!沉穩?裴大少爺可是咱們學院的謙謙君子哎,還不沉穩嗎?你這,不對勁啊!難道不是咱們學校的?”
“不,不是。算了,白t吧。”裴宸祺脫下身上的家居服,換上乾淨的白t。
等他穿戴整齊離開宿舍,還能聽到少年鍥而不捨地問,“到底誰啊!”
裴宸祺關上宿舍門,溫潤的臉上春色漸漸瀰漫。
一個,很好看、很軟的姐姐。
“芙笙,這裡!”裴宸祺看到校門口的芙笙,快速走了幾步,接近她。
“你好啊!宸祺。”芙笙的碎花裙裙襬隨風飄揚,額間的碎髮來回飄動。美麗嫵媚的芙笙,在青春洋溢的校園門口,嫵媚不減,多了幾分青春肆意。
“你好。”他捏緊手指,激動的心在他的剋製下漸漸平靜。
青年快速地走出校門,步速接近小跑。她想起一句話,校園中的戀愛,他一定會朝你飛奔而來。可惜,姐姐她隻想貼貼,不想戀愛。
二十歲的他,白t黑褲,白t整齊地束進黑色的褲子中,金屬卡扣的皮帶在走動間若隱若現。擋不住的稚嫩氣息,隱約可見的皮帶和平整的白t添上幾分禁慾。
“喏,先喝杯奶茶。”他故作沉穩地拿出奶茶,遞給她。
“謝謝你,你真細心!”芙笙嘴巴甜甜的,隻有這樣,人們才願意擁抱她。
“走,店在這邊。”
“好!”
本來想著不愧是小孩子的裴宸祺,約會都要在燒烤店。但是看到眼前燒烤店的裝潢,她撤回自己的想法。
音樂餐吧,情侶約會聖地。其中有燒烤的菜!
被玩文字遊戲了呀。
芙笙眼睛彎彎的,跟著身前挺拔的裴宸祺進入餐吧。
兩人吃飯的時候都很正常,裴宸祺旁敲側擊地問她有冇有男朋友。
她用餐叉柄點著下巴,輕笑,眼角媚色橫生,“冇有呢!大概是我太醜了吧!”
裴宸祺夾菜的手一頓,她醜?那世界上還有好看的人嗎?
“我覺得,你很美。”平常寫文章時用到的華麗辭藻,在此時他一個詞也說不出,隻能用最樸素的語言說出自己的感受。
“哦”,芙笙轉著眼珠,掃過他的上半身,還以為他會說能與寒宮仙子媲美,沉魚落雁之類的詞呢!不過,他的神色不假,她開心地說,“謝謝你呀!”
吃過飯,芙笙提出去他的校園轉轉,她剛來到這座城市,想要體驗這座城市的風土人情。
裴宸祺樂的開心,在她的身前帶路。
兩人一直保持安全的社交距離,他走的比她快一個身位,從對麵看過去,兩人又是緊挨著的。
這樣的距離,就造成兩人的手總是差了一點點就能觸碰上。
裴宸祺心無旁騖地為她介紹學校的湖,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芙笙假裝冇聽清,頭慢慢湊近。
“啊!”芙笙旁邊經過了一個同學,肩膀蹭了她一下,她順勢倒向旁邊的裴宸祺。
“很多同學都來這裡看螢火蟲......”他注意到芙笙的身子不穩,向他傾斜,連忙止住話語,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拖住她的手臂,右側身子挺起,支撐她不斷下滑的背部。
“冇事吧。”宸祺保持著幫扶的姿勢,她的白嫩手臂正被他牢牢握在手裡。
很軟,像嫩豆腐。
他鼻息微滯,目光看向地麵,心中對自己不齒。
“冇事”,芙笙搖搖頭,額間湧出細密的汗珠,她翻過身,將整個身子壓在他的身上。
吃痛地說,“我的腳,有點疼。”
不好意思了,已經走過去的同學,讓她暗中碰個瓷。隻是為了有更快的進展啦。
裴宸祺的身體僵硬一瞬,溫香軟玉的嬌體在他懷中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不知所措了。聽到芙笙的痛呼,他才反應過來,哦,不是對他投懷送抱,隻是腳痛。
心中隱隱有些遺憾。
他端正神色,把掛在他身上的芙笙輕柔地扶直,讓她單腿站在地麵上。
他彎下身子,溫柔地說,“我揹你去校醫院。”
果然是未經人事的直男,永遠不會想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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