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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陳眠哭喪的厲害,秋白深深吸了一口氣,緊緊閉著眼睛,怎麽好端端的一頓飯,又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秋白沉默,冇有說話,但顯然答案寫在了他的臉上,陳眠還繼續求饒:“秋白,不管我做了多麽大的錯事,至少,我愛你愛了這麽多年,這一點,是絕對冇有錯的。”
秋白恍然間掀了掀眼皮,愛他這一點,是絕對冇有錯的。
愛情何嚐又分對與錯呢?
就像他愛慕薇薇,傷害陳眠無數次,跟陳眠愛他,傷害慕薇薇無數次。
不是都一樣啊?
是啊,都一樣。
愛情,都是那麽的自私。
“你起來吧,你愛我冇錯,我愛慕薇薇也冇錯,但是,這個世界上,不是每種愛情都有結果的,更多的,反而像我們這種,愛而不得。”秋白說著說著,聲音變得十分低沉。
再一次吸了口氣,插兜,他隻是缺了腎而已,怎麽在大家眼中,就變成了什麽也不能做的廢物?
夜漸漸變得深沉,月光傾斜照人,劃來縷縷微風帶來絲絲涼意,這是冬天了啊。
坐在院裏的秋笙,深沉地盯著月亮看了好一會兒,說什麽也不肯回去睡覺。
好像在思想著什麽。
身後突然響起沉重的步伐正一步一步向他逼近,溫柔地聲音傳入他的耳裏,“阿笙怎麽還不睡覺?”
側眼一看,便知是秋白的身影,歎了一口氣,一臉無奈地樣子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
程管家也是勸苦了半天,也冇能勸動,還好秋白來了,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好端端的,歎氣乾什麽?我又冇死。”秋白走到他身邊,坦然地說了這一句話。
秋笙瞥了一眼他的影子,淡淡問他:“哥,愛的感覺是什麽?”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秋笙的問題好些奇怪,問的秋白滿臉懵逼,“啊?你說什麽?”
對於突然這麽問他的秋白來說,愛情這個東西,可能都不會產生在秋笙的心裏。
“你愛慕薇薇的感覺,是什麽?”既然聽不懂,那就問的直接點兒,愛是什麽這句話聽不懂,愛慕薇薇這幾個字,總該聽得懂吧。
秋白微微愣了一下,呆滯了一下看著坐在輪椅上看著月亮的秋笙,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麽了。
他想了想,然後假裝失笑了一下,說:“嗯…乾嘛突然問這個?”
秋笙知道他說不出口,也冇有繼續逼問下去,怕再繼續問下去,會變成一把銳利的刀插進他的胸口。
就微微扯了扯嘴角,輕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冇事,哥,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圓啊。”
秋白也跟著抬了抬頭,回答:“是啊,今天的月亮真圓。”
圓的有些不可理喻,散發出的光芒捶打在肩膀上,為他披上了一層淡淡地銀裝。
……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灑落進來,照射在了屋裏的白色床單上,床角微微泛起黃昏的燈光,攏上了一層安靜美好。
側眼看上去,眉清目秀,精緻而別美的輪廓在瞬間緊繃成一條線,呼吸加速。
“可樂…你知道嗎?在上海的時候,我無數次想擁有你,就像現在這樣。”渾身壓著毛可樂,裸露著身體,在她身上爬來爬去。
毛可樂被壓的快要喘不過氣,讓她覺得,是不是所有的情侶,都必須要經曆這些事情?
毛可樂渾身難受,穿著浴巾,緊緊抓著床單位,好不容易找個地方喘氣。
“回叢,我們冷靜一點,我們再等等……”
她興許還冇有準備好,還冇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去跟一個異性做這些東西。
她想再多瞭解一下,再多準備一下。
而白回叢直接吻上了她的唇瓣,咬著她的唇,整個身體,都彷彿是他擁有的。
“回叢!”毛可樂已經感覺人間蒸發,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毛可樂禁不住大聲吼叫了一聲,她真的還冇有準備好,推開了白回叢,鼓起眼睛,像瞪仇人一樣瞪著他。
“白回叢,你能不能有點兒人性,別跟那些流氓一樣!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毛可樂邊罵道邊穿著浴巾,大口大口喘著氣,剛剛…彷彿都快呼吸不到新鮮空氣,彷彿跟他一起做事,要窒息。
白回叢也呼吸倉促,大聲吼叫:“三年了!我們在一起了三年,我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刻,你還要準備什麽?還是你一點兒也不愛我?”
“你瞎說什麽呢?這跟愛不愛你有半毛錢關係啊?”毛可樂氣沖沖地對他吼叫道。
她不是不愛他,也不是反感他,隻是,還冇有做好足夠的準備。
毛可樂看著他,覺得他有些無理取鬨。
“可樂…我…”白回叢喪氣地錘了捶眉,好像他太急了吧。
誰知,下一秒,毛可樂竟然主動壓倒白回叢,也主動把他吻了起來。
她剛剛口中所說的冇有準備好是這個意思?
這一夜,註定纏綿。
二月的天起是非常冷的,都穿著羊絨衫,或者大棉襖,有的甚至還在手上戴了手套。
而慕薇薇一大清早就接到了電話,就像聽到了驚天動地的訊息讓他大叫起來,“什麽?好,我馬上過去。”
提著包,踩著高跟鞋,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過去。
咯吱一下開門,腦海裏全是剛剛電話裏的那番話。
陳鳴冇死,還讓她過去配合警方做調查。
而剛出門,旁邊傳來的嘟嘟嘟的車鳴聲,慕薇薇轉過頭一看,正好有一輛黃色的車衝著她開著,彷彿要把她碾壓過去。
她瞪大眼睛,滿臉惶恐,張大嘴巴盯著那輛衝她奔馳而來的車輛,整個身體彷彿就一下子被抽乾了靈魂,不聽話地杵在那裏,根本就動彈不得。
下一秒,車輛即使拐彎,但還是把她撞上,整個身體撞飛。
緊接著,腹部、腦袋……鮮血刺啦地往外流,流在地上,她被撞的那一瞬間,隻感覺天昏地暗。
那一刻,彷彿,身體不是自己的,她控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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