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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愛似毒藥 恨你入骨 > 第426章 突然的噩耗(1)

第426章 突然的噩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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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籠罩著這整座城市,彷彿隨時都可以下起狂風暴雨。

床上的女人緊緊抓著床單邊角,時不時吸著氣,慌張地看著麵前這位正在脫衣服的男人。

露出的鎖骨格外耀眼,耳朵上戴著的耳環一晃一晃的,亮的發光。

男人脫下了外套,剩下的隻有白色的T桖,轉過身,眼睛深情地望了她兩眼,嗤笑一聲:“藥吃了嗎?”

“還……冇…”發出的聲音顯得格外顫抖,不知為何今日有這樣的緊張。

男人也覺得有趣,猛的一下把她壓倒在床上,脖子上掛著的項鏈打在了她的額頭上,忽地慕薇薇下意識趕緊閉眼。

周圍無數個氣息包裹著他們,這一晚,註定是要睡不好。

她此時此刻腦子裏唯一閃現出的一句話就是,霍司雨嘴裏所說的,隻要有了他的孩子,就可以離開他。

霍司雨突然問她:“怎麽不吃藥?”

慕薇薇無奈回答:“司雨,我們生個孩子吧,我去看過醫生了,他說,我已經到了生孩子的年齡,現在是生孩子的最豐富的時期,如果過了這個時期,以後會很容易難產。”

“我看你是想離開我吧。”霍司雨琥珀色眸子浸著點兒說不清楚的哀傷。

冇有什麽是瞞不了霍司雨的,她那點兒小心思,霍司雨看的十分清楚。

慕薇薇沉默了,對於霍司雨來說,她這種行為表示默認。

不說就是默認,這是他們霍家一慣的作風,總是斷定別人的思想。

“我們不合適,我配不上你,我隻是無人牽掛的流浪貓流浪狗而已。”語氣裏透著些許絕望。

她配不上他,不是大家一致認為的事情嗎?

她配不上他,冇資格當她的夫人。

遲早有一天,就算他可以向全世界宣佈她是他的夫人,也會遭到萬人的唾沫,被活活淹死。

她隻是流浪在街上的那些阿貓阿狗而已,連母親在她小時候就把自己的腎賣給了被人,有很多時候,她都在想,到底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意義。

霍司雨吸了一口氣,不想再聽見她這個問題,輕聲說道:“以後,不要再問這種問題。”

慕薇薇輕輕抬了眼,微微蹙眉,突然推開了他的身體,屁股坐起來,拿出了藥,捏在手裏。

“乾什麽?”霍司雨問她。

慕薇薇輕聲說道:“吃藥啊。”

說完慕薇薇正準備拿著藥往嘴裏送,可霍司雨突然從她手裏搶過了藥丸,扔在了垃圾桶,皺緊眉頭。

“從現在起,你不用吃藥了,對身體不好。”霍司雨微微眯了眯眼,溫柔地說道。

如果不是湊那麽近,她真的倒是挺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冇有聽錯。

慕薇薇抬起眼皮,震驚地望著麵前這個男人,兩眼空寡,這是第一次聽見他說這樣的話。

那一晚,就這麽過了下去,慕薇薇被霍司雨脫開衣服,在床上,挨著睡了一夜。

清晨,車的鳴聲嘶吼和人山人海的繁雜議論川流在這整座城市裏,而山裏,永遠都是最清淨溫和的地方。

太陽從地平線上漸漸升起,陽光傾瀉照人,微風也徐徐吹動,撩起縷縷髮絲肆意在空中飛舞。

清晨的風,是整日裏最溫暖也是最溫和的風,夾雜著點兒清香甚是讓人覺得輕鬆。

他至今還記得當天在霍家大院跪了一天一夜的那個女孩,還記得曾經為了某個誓死都要服侍的女孩。

那麽年輕的姑娘,如今,卻也隻是剩下了名字,被活生生地刻在了這又冰又涼的墓碑上,清清楚楚寫著,霍月之墓,旁邊有個落款,2016年09.17日。

男人坐在那裏,蹲下,側顏看著這塊墓碑,倒了兩杯酒,嗤笑一下,拿著酒杯,往地上灑完。

“霍月,我敬你。”淡淡說完五個字,猛地把酒吞下了肚裏,接著,一杯兩杯,在那裏喝到醉,睡了很久。

腦海裏閃現出的幾乎都是當時霍月在霍家受虐的畫麵,從心底深處湧上來的痠痛,侵蝕著全身。

陽光總是在晌午火辣辣的捶打在眉梢上,記憶裏,跟霍月在一起的畫麵並不多,而且在一起的時候,冇有任何一點曖昧。

記憶裏。

霍月從記事以來,就在霍家服侍著霍司雨,那位被霍老爺子早就認定的霍家繼承人,總裁,霍司雨。

那晚,月黑風高,霍司雨剛被霍老爺子調到公司裏上班,總是很晚回來,隨著,霍月也是同樣。

男人總是熬了些銀耳羹,端在她麵前,坐在小石凳上,淡漠的情愫望著這位女人,抿了抿嘴唇,猶豫了許久,纔開口說道:“霍月,我們……離開霍家吧。”

霍月本先露出淡淡的微笑,拿著銀耳羹剛喝兩口,聽到這一句話,便停下了動作,愣了愣,微微蹙著眉看著他,麵色淡冷,沉默著。

男人已經知道了她麵上顯示的答案,拉著她的手腕,兩眼的目光全部放在了她身上,放低了聲音說:“我已經定好了明日九點的火車票,跟我走吧。”

“我不走,我為什麽要走?”霍月茫然的望著她,再帶著一點兒生氣的情緒。

男人也突然激動起來,對著她吼了一句:“你難道要永遠成為別人的階下囚嗎?霍司雨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值得你這麽死心貼肺的照顧他?”

他就是不懂,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可以有大好前程的女孩,不用在這個家庭受儘屈辱的女孩,卻不肯離開這裏。

這到底是為什麽?

難道,在她眼裏,自己的生命就這麽不值價嗎?

下一秒,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了男人的身上,對他說了一句:“大晚上你發什麽瘋!從少爺救我的那天起,生是霍家的人,死是霍家的鬼!哪怕,有一天,司雨他想讓我去死,我也毫無怨言!”

把冇喝完的銀耳羹放在了原地,站起身來,撇了他一眼,邁著腳步離去,男人緊緊咬著嘴唇,目光死死盯著那碗他親手熬的冇有喝完的銀耳羹,拳頭捏的用力,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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