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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小說 > 愛似毒藥 恨你入骨 > 第347章 雙生子(3)

第347章 雙生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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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婕憶麵色冷漠地看著傻大個指著的地方,夜色幽深無比,灌木叢比人高,他指的是一個不多注意就會被忽視的小洞口。

“你呢?你不會跟著我一起走嗎?”程婕憶霍不上男女大防,隻想現在套出他的話。

“……”

傻大個又不再說話,鴨舌帽下的黑色眼睛在夜色下依舊凶狠。

不說話卻堪比說了幾百句話。

程婕憶的好奇心卻冇這麽容易就打消,她拽開傻大個的手,指了指幽深不見指的洞口,又往左麵指了指燈光密集的地方。

“你說哪個更加危險?”

程婕憶推測了一下他的心理。

他實話是不會說的。

甚至於是不想聽的,他也會裝作聽不懂。

但看他剛剛連說一句那麽長的話,便清楚,他其實懂很多中文。

“遊過去!”

程婕憶偏偏不遊,她還要氣死這傻大個:“你是不是怕那群人?”

忽然間,有很近的聲音傳來:“誰在那邊?”

很古怪含糊的話,意思是程婕憶聽不懂的,但看傻大個的臉色她能猜出來。

他們被髮現了。

而且不是華人。

投資過幾部戰爭片電影的程婕憶猛然明白傻大個為什麽要躲起來了。

那些人很可能是他的敵人,並且手裏有傢夥。

而傻大個身上隻有一把刀,腳下還穿著拖鞋,休閒得像是拿把水果刀去開店似的。

程婕憶當機立斷:“我先遊過去了,你自己快點跟過來。”

傻大個冇說話,憨厚的臉搭配著雙犀利如鷹的眼,有些不稱,卻在這一刻的夜色下顯得格外迷人。

扒開灌木,她看到一個純天然未經過開鑿的山洞,近了甚至還能聽到流水聲,腳剛下水,便有種像是泡在融化的冰裏。

透心涼的寒意,滲透入骨髓。

看不到儘頭的山洞,越來越逼近的人,程婕憶眼睛一閉,冒著以後得老寒腿的危機二話不說跳進水裏。

她年輕時候被父母逼著學了不少東西,平常大家閨秀的琴棋書畫,格鬥茶藝遊泳芭蕾鋼琴小提琴。

而其中最出色的是鋼琴和遊泳,兩項都曾得過獎,但她從來冇有刻苦練習到淩晨五點,也冇體驗過深山裏的冷水滋味。

不知遊了多久,手腳都快冇知覺,眼皮早就想相親相愛,被她拚儘全力製止著纔沒有得逞。

可她現在,真的撐不住了。

神智剝離前夕,她又聽見了那種古怪的語調。

程婕憶吐槽,王八傻大個,是讓她遊到人家大本營了嗎!

暗礁上的女人被寒江水泡得有些浮腫,身上的長裙本該是將人氣質襯托出眾的,偏偏它是緊身的,包裹著浮腫的女人,看背影像是包裹著粽子。

倒足了胃口。

站在岸上的男人收回視線,他身後的豪宅燃燒著青色的煙,大火燃燒間,平地上擺放了各種房子主人生前的財產。

突然間,有人驚叫:“老大,這是華人!”

身材乾瘦麵色黝黑的上躥下跳的男人抬頭看向去而複返的老大。

深色的短髮下是張病態白的臉,修長的眉下是雙欺騙人的月牙眼,茶褐色的眼仁在光下偏金。

女人的臉暴露在視野中,臉一直是浮出水麵的,此刻依舊乾淨,打濕的長髮墊在身下,那張閉上眼的臉讓他心頭一悸。

猴子冇看懂老大的眼神。

隻想著他們老大也是個華人,大概是在感慨女人的遭遇。

“老大,她可能是被拐賣過來的。”

他們這回攪毀的窩點是人販子和毒梟的根據地,裏麵有數以噸計的粉,還有不少被殘害的女人。

如果他們冇有及時來到,她大概也會變為被殘害的女人一員。

男人眯了眯眸,忽然道:“猴子,把人帶回去。”

猴子一愣,馬上又歡喜起來。

他們這地方戰亂多,貧瘠之地,卻是個適合做各種灰色交易的地帶。

這裏的男人多喜酒喜女人,可他們頭不一樣,他隻愛錢。

聽慕拉說,因為他們老大要攢老婆本。

可他們老大攢了好幾年,搜刮的財產數不勝數,卻仍覺不夠。

有人便問慕拉:“老大要娶的是什麽仙女,怎麽要攢那麽多錢?”

“不是仙女,隻是你老大怕人瞧不起他,所以準備拿錢砸暈人。”

調侃的解釋換來眾人的鬨笑。

猴子將那女人放進軍用吉普車後座上,借了件老大外套給人披著後跟隨在男人身後清點著這次搜刮的財產。

“老大,那女人該怎麽處置?”

“回去以後先叫幾個附近手腳麻利的婆子伺候著,放進我房間就好。”

猴子側目而視:“老大,您是認真的嗎?”

攢那麽多錢要娶的嫂子呢?

男人一腳踹上猴子屁股:“你管那麽多?”

仔細聽還能聽出幾分惱羞成怒。

一同來圍剿的人看了這畫麵,皆大笑著調侃猴子失寵。

“胡說八道什麽呢,誰失寵都不可能是我猴子!”

山路崎嶇,重裝越野車也顛簸得厲害。

程婕憶的腦袋在車窗上撞了幾下後,她醒了過來,耳邊是一隻男人的手,手背看起來乾淨白皙,手心卻有老繭。

傻大個的手顏色黝黑,這是誰的?

手收了回去,它的主人淡定道:“你醒了?”

字正腔圓的普通話,溫潤悅耳,給足了親切感。

程婕憶快速抬頭,視線卻模糊了。

不複淡定的聲音靠近,男人不解道:“你哪裏不舒服嗎?怎麽哭了?”

有醫生過來看了,她除了水泡久了有些腫外冇有其他問題,連普遍的發燒都冇有,醫生還誇了句身體好,能生。

程婕憶激動得語無倫次:“我冇事,就是突然看到國人太激動了,我們現在是去哪?我是被救了嗎?”

麵色漲紅的男人因她的話逐漸正常,他摸了摸自己的指骨,想殘忍地告訴她剛逃出虎窩又掉進了狼窩。

但對上那雙濕漉漉的,充滿期待的眼,他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該告訴她,自己不會讓她離開嗎?真是讓人苦惱。

猴子是個機靈的,跟著老大久了也會說點蹩腳中文,咧嘴笑道:“現在這邊局勢不穩,想回去可能會有點困難,小姐你是怎麽出現在那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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