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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觀看的人走了一波又來一波。
毛可樂憋足了氣,又聽到他這語氣,瞬間翻白眼。
“我以為在去慕薇薇那裏的時候,你就已經明白,我一直有在用行動告訴你,我玩不下去了。”毛可樂說到哽咽,明媚的大眼睛裏是他的臉,“解脫不好嗎?放手讓我們兩個人都解脫不好嗎?”
“誰說放手是解脫了?對於我來說,那纔是折磨的開始。”白回叢抬起手,指腹有層薄繭,是常年拿手術刀遺留的標記。
突如其來的煽情打得毛可樂措手不及,她麵部肌肉被他揉得僵硬無比,正想著下一句話該怎麽接時,男人一把將她推進身後打開的車門。
“等我找到下一個替代品,你就可以滾了,現在還不行。”男人的聲音瞬間冷冽下來。
……
毛可樂氣得在床上打滾幾圈後掏出了手機,準備喚上慕薇薇來開黑,那女人卻發了張騷死人不償命的自拍照給她,嗯,白回叢的自拍照。
她連打幾個問號過去,不明白她要表達什麽意思。
“你自己去翻他最新朋友圈。”
然後毛可樂在那下麵跟風評論了一句,“傻**。”
兩人正式開黑。
她是萬年野,慕薇薇挑的是箇中單法。
在上路被打爆塔,隊友連續送上一二血後,毛可樂衝上去想收三個殘血,結果被一套眩暈砸中,五花八門的技能瞬間貼臉衝過來,她怒送三血。
被隊友嘲諷一番後,她猥瑣地躲在野區發育經濟,慕薇薇就蹲在草叢等落單的小脆皮。
毛可樂覺得這樣不好配合,發訊息問連麥嗎?
慕薇薇:“不方便,在書房,他正在開會。”
冰冷的狗糧胡亂地往臉上拍。
毫無意義,兩人輸掉了比賽。
毛可樂還是那種非排位不打的人,從星耀一路輸到了鉑金後也冇變得老實,還想著秀騷操作撩個小哥哥給自己上分。
慕薇薇給她插刀毫不心軟:“還是別吧,就你這觀世音,小心嚇到小哥哥。”
懷著悲憤,慕薇薇忽然給她發訊息道:“有大神帶,我們三排。”
所謂的大神穿著淺棕色英式紳士揹帶短褲,利落柔軟的黑色短髮下是張麵無表情的正太臉,雖然大神的靈魂住在一個小學生身體裏,但還是帶著她兩贏上了段。
小孩來找,慕薇薇便帶著他出了房門。
此刻兩人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小孩擰著眉道:“那個坑比野要加我。”
“別加那個怪阿姨,她腦子不正常。”
腦子不正常的怪阿姨毛可樂在訓練時狂打了十幾個噴嚏,眼睛鼻子都紅了,極度嫌棄她,並且將表情擺上檯麵的輔教直接走遠了。
嘿,還避免了被雞蛋裏挑骨頭。
慕薇薇剛將小孩哄去睡午覺,腰間就環上了一雙手,男人將她提到自己大腿上,英俊的眉眼裏含著疲憊,“會按摩嗎?”
“不太會。”
霍司雨直接將大腦袋往她鎖骨下方腹部以上位置送,還蹭了蹭,語氣輕鬆:“那就是會了,頭疼,給我按按吧。”
“其實我更想把你腦袋擰下來,那就永遠不會痛了。”霍司雨一邊給他揉捏著,一邊陰惻惻地回話。
男人似乎也覺得很享受,笑眯了眸,“你有冇有感覺到寒意?”
本來不覺得,聽他這麽一說,慕薇薇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冷了,覺得氣溫彷彿的確有些降低。
“怎麽了?”
“不等你把我腦袋擰下來,你就會被暗藏的狙擊手一槍擊斃。”霍司雨好整以暇地盯著她目瞪口呆的臉,欣賞了一會後,笑得像個妖精,“所以啊,以後少說點逞口舌之快的話。”
慕薇薇身體抖了抖,往一旁斜了點,她又往回坐了過去,因為害怕冇察覺到男人臉色變化,直到某處抬起了頭,滾燙得咯人。
她才顫著手指向霍司雨:“你你你……”
霍司雨覺得好笑,“我怎麽了?”抓著她的手往下一按,正中某處,那東西或許是以為她要和自己玩耍,前段居然還跳了跳。
你個色中惡鬼!
慕薇薇腦中羞恥的弦嘭的一聲斷了,她想現在就直接暈死得了,省得要麵對霍司雨的冷嘲熱諷。
“躲什麽?你不喜歡它?”霍司雨一邊抓著她的手揉搓,一邊低聲詢問。
騷得讓人合不攏腿。
氣氛旖旎得讓人眩暈時,霍月急匆匆跑了過來,大叫道:“少爺大事不好了!”
霍司雨快速將她往旁一放,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指甲卻意味深長地在她手臂上輕滑而過,那觸感讓慕薇薇欲哭無淚。所到之處無一不泛起雞皮疙瘩。
“最好是有大事發生,不然你今晚別用飯了。”霍司雨轉臉便是副討命閻羅王模樣。
別看霍月身板小,吃得可比誰都多,讓她一頓不吃,還不如讓她原地爆炸。
頓時間就有些心虛起來,小身板顫抖,“老爺子讓您和慕小姐去老宅一趟,說是有重事詳談。”
霍司雨臉色如常,“去備車。”
能讓老爺子所說的重事,那必然是需要鄭重以待。
霍月鬆了口氣,忙往外跑。
“你看你,嚇到阿月了。”慕薇薇好笑地看著那姑娘狂奔的身影,彷彿都能猜到她待會怎麽和別人吐槽霍司雨的草菅人命。
臉忽然被掰,霍司雨沉沉地盯著她,氣息不穩,紅唇翻飛:“我們繼續?”
繼續個鬼,待會就得見老爺子了!
慕薇薇覺得他這模樣和以前冇多大區別,下意識就問道:“你是不是想起我了?”
那雙利落的俊眉瞬間皺起,光滑的肌膚皺成小疙瘩,看得慕薇薇想伸手撫平,它主人卻直直地盯著她看,過了片刻後才移開眼,手也跟著鬆。
“以前的我是不是對你很好?所以你才一直惦記著。”霍司雨冇甚脾氣地問她,勾人的桃花眼中蘊著薄怒。
慕薇薇實在不想替他美化自己的形象,隻能抽抽嘴角道:“你想太多了,其實我老早就想問了,為什麽你誰都記得,唯獨就是不認識我了?”
“你問我,我問誰?”霍司雨莫名其妙地瞪她一眼,“我纔是最大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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